啪,哎。總踢我。
正午時分,草場一片寂靜。陽光照射下,空氣里有黑色的小顆粒,像小蟲子一樣。
風輕柔的吹著,章亞東和媛媛騎著馬。竇鵬給陳謙灌著酒…..
你tm灌我做什么……
于大爺他們擦干凈桌子,然后放上各種大補烤串,羊肉,腰子,韭菜,土豆。
然后咔咔的就倒酒。
矮大緊先給大家倒好酒,然后便起身道:“來,咱們先干!”
“為什么干,總有個說法吧?”那邊普樹起哄。
簡單!他一指章亞東。“東子生日,得干一杯吧。”
“干!”
“才子佳人”他又指向章亞東高媛媛。“得干一杯吧。”
“得兩杯。”那邊竇唯接話,“謙子和小汛也算!”
“得嘞!”
“這第四杯,于哥這馬場,每只矮馬都凝聚了哥的骨血,敬骨血。”
“孫zei,就你壞,得罰三杯。”于老師樂壞了。
………
這幾位真能喝,一會的功夫,酒全去。
遠處是青山斜陽,近處是草長鶯飛,竇鵬拉著普樹聊天,矮大緊,黃覺跟著湊熱鬧。
竇唯和于大爺一起抽著煙,媛媛雖然和章亞東說著話,但是眼睛卻時不時的瞟向陳謙。
而陳謙則昏昏沉沉的躺在周訊的腿上,周訊看著這膽小鬼的臉,抿著嘴笑了。
“你自己喝還不夠,還替我擋酒啊?”
“我不習慣讓我的女人喝那么多。”
“你的女人?”周訊笑道。
“啰嗦!”
“你這人,脾氣這么壞,膽小鬼,唱首歌吧。”
“這幾個老怪物在,我唱歌?班門弄斧?”
“他們是他們,我喜歡聽你唱。”
周訊從黃覺的車上拿下個吉他,遞給陳謙,陳謙迷迷糊糊接過吉他,想到,今天好像是個什么日子。
嘆了口氣,注定的事情,怎么改?
“我打算在黃昏時候出發
搭一輛車去遠方
今晚那兒有我友人的盛宴
我急忙穿好衣服推門而出
迎面撲來是街上悶熱的欲望
我輕輕一躍跳進人的河里
外面下起了小雨
雨滴輕飄飄的像我年輕的歲月
我臉上蒙著雨水就像蒙著幸福
我心里什么都沒有
就像沒有痛苦
這個世界什么都有
就像每個人都擁有
繼續走繼續失去
在我沒有意識到的青春”
一遍一遍的唱著青春,唱著失去,周訊靠在陳謙的身旁,聽的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