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東商會是吳侯孫堅的產業,這也不是什么秘密,這個時候人們才發現孫堅的可怕。
兩個月過去,諸侯世家算了算這紙書賣出的數量,他們并不知道紙張的成本有多大,但是他們知道遠東商會用紙書換了多少金子。
眼紅啊,這般斂財能力,兩個月之間增加的底蘊,恐怕比四世三公的袁家四代積累還多。
此時有商業頭腦的商人已經發覺出了遠東商會這種經營模式的厲害,饑餓營銷,這個詞他們不知道,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學習。
不患寡而患不均,這紙書的來源要不是來自吳侯孫堅,諸侯世家必定是要搶的,可是面對孫堅他們不敢,只是一波波探子在源源不斷進入荊州和揚州,遠東商會也引來了不少窺視。
最讓人惡心的是,還有假扮成山賊土匪生搶的,遠東商會也不反抗,賣不了就不賣了唄,看誰更難受。
而此時的孫堅正在荊州接見兩位特殊的客人。
徐州的糜氏家主糜竺,冀州的甄氏家主甄逸。
徐州糜氏和冀州甄氏算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兩個商賈了,生意遍布整個大漢十三州。
以前的遠東商會雖然有著酒水、精鹽等暴利,但是兩家畢竟也有這方面的生意,靠著幾代人的口碑,兩家雖然利潤被分薄了,但家大業大的甄家和糜家也不至于眼饞遠東商會。
但是這次的紙張生意就不一樣了,這可是壟斷啊,這是他們不曾涉足的領域,作為商賈他們在清楚不過,一步慢步步慢,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一個先機。
如此利潤在前,不管他們有沒有機會參與進來,都要來試一試。
荊州州府。
孫堅躺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立著的二人。
“徐州糜家家主糜竺見過吳侯。”
“冀州甄家家主甄逸見過吳侯。”
其實孫堅對于二人并沒有多么看重,如果沒有遠東商會也就罷了,但是既然有了遠東商會,這兩家就算是投靠了他也只是雞肋罷了。
答應見見二人主要還是因為兩家在歷史上名聲不小,獵奇心作怪,才準備見見二人,不過見了就又沒興趣了。
糜甄兩家雖然是巨富,但是士農工商,在這個時代商人只能排在最末位,是最賤業,各大世家雖然也都組建商會但是都是由奴仆去打理的,嫡系子弟是絕對不允許碰的。
說到底財富也只是權利的附庸,如果兩家在荊州揚州發展,孫堅一言就可以剝奪了兩人的家產。
收回思緒,孫堅興趣缺缺的說道,“聽說你二人找本侯有事兒,可以說了。”
本來二人聽到孫堅愿意見他們,心里可是非常興奮的,如今看到孫堅這幅興趣缺缺的樣子,當即心里一緊,自家事兒自家知道,商人位置低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二人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哭泣。
“吳侯,我二人是為紙書而來,如今北方各州并不安定,吳侯的紙書銷售困難重重,我們兩家愿意為吳侯提供便利,定能讓紙書的利潤發展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