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后,即便我和馮寶寶離徐四還有幾米遠,也能清楚的看到徐四的臉不由得黑了下去。把手上的煙放在嘴里狠狠的吸上了一口,“徐三,你還是這么廢物,連個小丫頭也搞定不了。”
而在他身后的諸葛雅來到他的身旁,從兜里拿了兩根黃瓜,遞給了他身后的馮寶寶,“看戲怎么能少了瓜呢?”
馮寶寶拿著黃瓜熟練地用衣袖擦了擦,不知道從哪里搬來了兩個小板凳,就遞給了諸葛甲一個。
這兩個家伙就這樣坐在那里吃著黃瓜,看著徐四抽柳妍妍。
只見徐四抓著柳妍妍的頭發道,“傳統和規矩是在束縛著人,但他同樣也在保護著你!丫頭不是想要自由嗎?哥哥給你,你也要承擔起自由的后果。”說完這話,將柳妍妍摔在地下,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全性沒有規矩,那其他流派對他也不用有什么規矩,一旦全性的人落到其他門派的人手中,怎么處置都不會惹人非議?丫頭,我現在就算把你玩殘了,也不用負任何的責任。”說這句話的時候,徐四毫不掩飾的釋放著自己的殺氣。
看到這,諸葛甲忍不住和旁邊的馮寶寶交流了起來,“你看,你看,徐四現在就是扮著黑臉的那個,等一下三兒肯定會去扮白臉來勸他。”
話音未落,只見張楚嵐把手搭在徐四的肩膀上道“你再對她動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行!小子,有種!”徐四狠道。
“徐三先生,這次被盜的是我爺爺的尸體,被綁架的也是我,怎么看我也是苦主,我不打算再追究了,能不能換這位姑娘一馬?”
徐三見張楚嵐這樣似乎有些吃驚,“它造成的破壞也不大,也不是不可以考慮的。”
“等等,我還沒玩夠呢,哪能放人啊,徐三,我比你級別高,你做不了我的主。”徐四大喊道。
“我現在是原告,我現在要撤訴。”張楚嵐沒有放開,抓著徐四肩膀的手搖晃著道。
“少廢話,這又不是公堂之上,談不到那個。”徐四不耐煩地將張楚嵐搖晃著,他的手給拍掉。
馮寶寶一口將剩下沒多少的瓜給吃掉,鼓著腮幫子對諸葛甲說道,“你看,你猜錯了塞,現在是張楚崗當那個白臉。”
“這,怎么回事他們不讓套路出牌啊!”諸葛甲回復道。
“遺物,他們要我找張錫林的遺物。”這時,柳妍妍終于說話了“我也是聽他們對我說的,很多年前全性中的高手與一個人對峙,結果十幾個高手死亡,對方也只是重傷,全性并非是要報仇,而是對那個人的功法,炁體源流感興趣,而那個人就是你爺爺張錫林。”
張楚崗雖說特別的震驚,但他表面上沒有表露出什么心道,“炁體源流我怎么沒聽我爺爺說過這種巧法,爺爺從我能學習東西到他走的時候,也只教過我金光咒,和陽五雷法,從來沒有說過什么炁體源流是為什么?難道是因為來不及嗎?不過沒關系就算沒有炁體源流我也一定要變強的,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