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婦女就拿著餅夾菜回來了,看到鄺露乖乖的坐在臺階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里的燒餅。
“姑娘,餓壞了吧?”那婦女將熱乎乎的餅遞上前去。
鄺露接過餅,隔著袋子都能聞到撲鼻的香味,兩只眼睛瞇瞇的,開心的不得了。
“謝謝大娘請我吃餅夾菜,我的名字叫鄺露。”
鄺露迫不及待的撕開袋子,里面的餅夾菜一露出來芳香四溢,她情不自禁的說:“好香啊——”
那婦女看鄺露那神態和動作,心里就有底了。她也樂呵呵的坐到一邊,與鄺露挨的極近,暖心的問:“餓壞了吧?”
鄺露也顧不上燙不燙的,一口咬了下去,餅是溫的里面的菜卻是燙的緊,又舍不得吐出來就這樣張著嘴吹氣。
“還好……好燙……哎呦……”
那婦女看著鄺露滑稽的樣子,連聲說:“慢點慢點,不夠,大娘再去買。”
鄺露聽了感動不已,眼眶紅紅的看向婦女,忍著鼻酸發自肺腑的說道:“大娘,你對我太好了,就像芷蓮一樣,你們都是我的親人。”
給婦女說的心尖兒發酸,差點就放棄了。
“大娘看你年紀不大,可憐巴巴的跪在這街上,讓我想起自己那個沒福氣的女兒來……哎,她要是活著也跟你差不多大的……”
鄺露見大娘難過心里也不是滋味,這么好的人怎么沒有好報呢?回頭遇到芷蓮一定讓她給大娘看看,是否有什么法子改個好點的命數。
“大娘,不傷心,以后你就把我當女兒,我對你好!”她無比真誠的說。
那婦女聽了差點都于心不忍了,誰忍心傷害這么純真善良的小白兔啊!
“我今天高興,一會兒想吃什么隨便說,大娘請。”
“謝謝大娘,我飯量小,這就夠了。”鄺露不是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仙子,看這大娘的一雙黑瘦布滿裂紋的手,十有八九也是跟自己一樣窮哈哈的。吃人家一個餅已經過意不去了,怎么可以再要。
“我說,鄺露,你這有手有腳的怎么干起了這個?”婦女一雙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冒著精光,慢慢開始引入正題。
“討飯嗎?”鄺露不理解,怎么一個二個都覺得自己不應該干這份工作,那個男的不也是有手有腳的?難道這份工作只能男的做?性別歧視,哼!
“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啊!”婦女苦澀的笑笑,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
“不好聽嗎?我不知道啊!”鄺露吧唧吧唧嘴,她是真不懂這里頭的道道。
“這樣,大娘有個親戚在南邊辦廠,我介紹你去怎么樣?”婦女看著鄺露,臉上依舊帶著親和的笑容,雙目全是期待。
“嗯……”鄺露想了下,辦廠是什么工作?她問:“掙的多嗎?”
“當然啦,一個月最低也得七八千塊,還風吹不到雨淋不著的,比你現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婦女一聽要上鉤,喜笑顏開的。
鄺露不知道七八千有多少,反正聽著就是很多的意思。比這兒好,不去是傻神。她連連點頭,“好呀好呀,謝謝大娘。”
“那行,一會兒咱們吃完了餅就出發!”婦女樂呵的一拍大腿。
鄺露聽說馬上就可以出發去“辦廠”,她加快了吃餅了速度,前方可有一堆的仙玉在等著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