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蹲著侯友輝身旁,用雪茄刀敲了敲他滿是血跡的臉,細聲細語地問道。
侯友輝搖著頭驚恐地看著笑容可掬的陳旭,極力挪動身體,想要遠離面前這個惡魔。
“我把他的手指用雪茄刀一根一根地切了下來,對了,你們平時不也是那么對待不交保護費的商戶、還不上賭債的賭鬼的嗎?還有欠了你們高利貸還不起的那些人。
我本來還以為基哥一個福義興這么大堂口的老大,應該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誰知道?事實證明你們黑社會不比普通老百姓強多少,只切了兩根手指,基哥就把事情都撂了。
太讓我失望了!
基哥是個不合格的紅棍,你這個白紙扇可別讓我失望呀。”
陳旭笑著說完,又拉起侯友輝的左手,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情。
“何爺,我認了,我確實是福義興觀塘堂口白紙扇,這次確實是我們給婁小姐設立仙人跳,故意先把工廠賣給她,然后找人搗亂,好讓婁小姐的生意做不下去,最后再低價把工廠收回來。”
侯友輝急忙抱住陳旭的手,急聲說道。
“低價收回?以前你們坑的幾家人現在都去哪了?”
陳旭冷笑著說道。
“已經安排他們出國了,何爺,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后福義興觀塘堂口上上下下幾百人都為你做事。”
侯友輝急忙解釋道。
“還嘴硬!”
陳旭手里一用力,咔嚓一聲,侯友輝的左手小拇指被利落地切了下來。
“啊!”
侯友輝捂著左手的傷口慘叫。
“太吵了!”
陳旭拿出一根工具錘,對著侯友輝的嘴巴輪了一錘。
侯友輝的聲音戛然而止,顧不上捂手上的傷口,雙手捂住嘴巴,不停地發出嗚嗚的慘呼。
一會不得不松開手,往外吐出幾顆被打掉的門牙。
這會侯友輝腸子都悔青了,今天下午看到陳旭大發神威,自己就該有多遠跑多遠。
陳旭讓他晚上加班,他就感到不妙,不過他心里還抱有僥幸心理,萬一真的是要運進來一批貴重物資,豈不是多撈一點?
向來謹慎的他還特意安排了幾十個兄弟,在廠區內外待命,防止意外。
侯友輝已經非常重視陳旭了,可沒想到陳旭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是不是很痛?你們做那些傷天害理地事情的時候,想過有一天別人會這么對你們嗎?
你們這幫畜生!
還把人送出國了?你當我是傻子嗎?
那一次你們坑完錢以后,不是殺了人家一家的男性,女的都被賣到南洋去做雞?
你們還有一點人性嗎?”
陳旭恨恨地說道,拿起錘子準備一錘子結果這個畜生。
開始陳旭真沒想過殺人。
可是在福義興觀塘堂口,基哥這個做老大的,平時看起來威風,被陳旭一逼,馬上就慫了,倒豆子般的把平時做的喪盡天良的那些惡事都抖了出來。
陳旭聽后火冒三丈,實在沒忍住,一口氣殺了五個畜生。
收保護費,開賭場,逼良為娼,放高利貸,賣白粉這都是他們撈錢的常規操作,更過分的是誘拐未成年少女賣淫。
可以說是為了撈錢,無惡不作,毫無底線。
還下仙人跳,專門坑剛來香港的外地富商。
婁曉娥這么買的廠,以前被買賣過好幾次,都是賣給和婁曉娥有相同經歷的人,剛到香港,沒人脈,沒背景,然后用各種手段下絆子,逼著買主花錢消災,等把買主身上的錢財耗光了,就把人家一家男性都殺了,女的賣的南洋、歐洲等地賣淫。
警匪勾結,又沒人去為這些人伸冤,這錢實在是太好賺了!
這次婁曉娥非常倒霉,第一次獨自做生意,就碰到了這群畜生,要不是陳旭不放心,要來實地看看,很難說婁曉娥的下場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