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續打了兩次,都是這個結果。
他有點慌了,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
算了,她是個成年人了,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早晨七點。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安曼酒店的總統套房的窗簾很厚,只有些微弱的光照進來,空調還開著,屋里很暖和,空氣非常干燥。
冉汀被肚子里隱隱的痛吵醒,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有些模糊,她反復閉了幾次眼睛視線才變得清晰,卻看見自己正穿著浴袍,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
她先是一慌,又很快冷靜下來,仍然保持著睡著的姿勢,慢慢躺了回去,然后閉上眼睛拼命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她只記得唱完歌后,突然有很多人撲過來,有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救了自己,出了掰頭酒吧,兩個人躲在角落里。
“別怕,我不是壞人。”
冉汀還記得他在自己耳邊說的話。
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想不起來。
她再次慢慢睜開眼,抬起眸子,看向抱著自己的男人,他的呼吸很輕,很穩,并沒有察覺到懷中的女人已經醒了。
這個男人的皮膚很好,脖頸細長,頭發亂亂的,跟醒著的他相比,少了點冷峻,多了點可愛。
側躺的時候鎖骨上方有很明顯的肩窩,在浴袍里若隱若現,脖子上好像帶著一條項鏈,墜子藏在了衣服里,看不清楚。
硬朗的下頜線和喉結顯得他很性感,自然的眉毛,狹長的眼睛,睫毛也很濃密,高挺的鼻梁,粉嫩嫩的嘴唇上微微有點干。
那一瞬間,冉汀很想吻上去。
最近是怎么了?腦子里經常出現齷齪的想法。
難道是我睡了他?
畢竟之前只看了他一眼,就鬼使神差的上前搭訕,二十四年來,還是第一次。
這個男人好像有什么特殊的磁場,時刻吸引著冉汀的注意,尤其是他眼角下的那顆痣,讓她愛到了骨子里。
她慢慢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臉。
“冉汀……冉汀……”男人喚了她的名字,嗓音輕柔,還帶著濃濃的睡意,將懷里她裹得更緊,“乖,別亂動,讓我再睡會兒。”
冉汀手上的動作頓住,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十歲以后,她就很少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名,也很少會對別人卸下防備,不知道為什么,面前的這個男人,卻讓她感覺很安心。
見他沒了動靜,冉汀再次抬起手,想觸碰他的肌膚,又怕擾了他的好夢,只能對著微光描摹著他的影子。
昨晚輸了一大瓶的液,又來了大姨媽,被他那樣一抱,現在的她,很迫切的需要去衛生間。
她醞釀了好一會兒,等司徒玖的呼吸再次平穩,才輕輕的拿開司徒玖環在她身上的手,那真是一雙好看的手,指甲修的很干凈,骨節分明,指尖細長。
這雙手,很想據為己有。
她一點一點的向外挪了挪,然后小心翼翼的打了個滾。
總統套房的床很大,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床邊,正想起身下床。
突然一只大手從腰間滑入,囚住了冉汀,那動作既溫柔,又貪婪,將她狠狠拉回了自己懷里。
“你要逃去哪兒?睡了我可是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