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成年人失蹤24小時前不予立案,他都想立馬跑去警察局。
而此時的冉汀,還窩在安曼酒店的總統套房里,享受著突如其來的愛情和帥哥,親戚總是能讓女生更多愁善感些。
半小時前,向尚準備的衣服就已經送來,從里到外,整整十套高定,價值幾千萬,還有女式的服裝,滿滿一個箱子,按照司徒玖的吩咐,并不是高奢品,而是些日常的衣服,每件也就是幾萬塊錢而已。
在總統套房休息到傍晚,冉汀才恢復了些力氣,她堅持要回家去住,畢竟還是在自己的地盤要舒服些。
司徒玖提出要開車送她,冉汀本想拒絕,可是想到自己現在沒了帽子、假發和美瞳的保護,確實不太方便還是接受了。
司徒玖按照地址送冉汀回家,那箱子衣服也順便送到了冉汀的家里。
她素來對穿著不太在意,也分不清也百塊和幾萬塊的T恤到底有什么區別,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既然是司徒玖送的,她也就欣然接受了。
喜歡就接受,不喜歡就拒絕,冉汀的世界里,沒有曖昧這個詞的存在。
冉汀現在住的房子還是第一次有外人來,因為面積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擁擠,所有沒什么地方可以用來招待客人。
她就讓司徒玖坐在了自己平時創作的書桌那里,又從冰箱里拿了一盤荔枝給他。
荔枝是冉汀最愛吃的水果,他剝開一顆塞到嘴里,很甜。
沒坐下一會兒,他就在屋里開始簡單“參觀”,冉汀一直奉行家居環境亂中有序,所以家里的很多東西都是歪歪扭扭,隨意堆放的。
可在司徒玖眼里,桌上亂糟糟的書和手稿,還有柜子里胡亂堆放的衣服,那就是臟亂差的代表,他又開始犯了病,渾身難受。
“我可以幫你整理一下嗎?”他自知冒昧,聲音很輕,有些不好意思。
冉汀也是一臉茫然:“什么?”
他更不好意思了,輕咳兩聲:“咳咳,抱歉,我……有病,見不得東西凌亂。”
還有這樣奇怪的病,冉汀并不想和他探討醫學上的問題,不過有免費的阿姨幫忙收拾,她求之不得。
“我自然不能跟病人計較,你隨意。”
司徒玖很快就將冉汀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疊放整齊,又將自己送的新衣服也放進柜子里,梳妝套上的瓶瓶罐罐按照從大到小的順序擺放整齊,把她隨便展在書桌上的手稿都放在了文件袋里。
梳妝臺旁有一個單獨的置物架,上面假發,帽子,美瞳數量很多。
他看了看這些東西,又看了看半趴在床上的冉汀,心里又生起許多的憐惜。
親戚來的時候,總是嗜睡的,就半個小時,她已經睡了好幾覺了。
看到天都黑了,冉汀突然想到應該告訴沙吉一聲今天不能去酒吧唱歌了,她重新開了機,發現有好多未接來電。
葉溪打的最多,可是她還在為這兩天的事生氣,并不想搭理他,她只給沙吉發了一條信息:身體不適。
司徒玖看到立在墻角的吉他包,又摸了摸頸上的撥片項鏈,因為這條項鏈他也曾學過一點點吉他,可是因為AS患者的通病——刻板動作,他的手指并不算很靈活,所以總是彈不好。
“你能教我嗎?”
冉汀半睡半醒間聽到司徒玖在說話。“什么?”
“吉他,以后你來教我彈吉他。”
冉汀睜開了一只眼,看著司徒玖模模糊糊的身影,傲嬌的說:“我的學費可是很貴的。”
司徒玖勾唇一笑:“正好,我就是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