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心沒肺的過慣了。”蘇惟惟笑著說。
秦朗倒是豪爽沒有繼續推脫,一飲而盡。這下倒好,這個話題開始被無線的放大,為什么秦總會替蘇惟惟擋酒,兩個是什么關系。話劇團的這幫人,本來就喜歡開玩笑,他們一貫按照瞎胡鬧不嫌事大作風,蘇惟惟看著身邊的秦朗,并沒有平時的那副穩重成熟的樣子,倒是樂的其中。
“不愧是金主爸爸,人豪爽,酒也喝的痛快。”孫策興奮的說:“蘇惟惟,你也跑不了。這一杯你必須喝,這一杯是我們大家敬你,謝謝你的付出。”
在大家的帶動下,蘇惟惟也不甘示弱的一飲而盡。氣氛很熱烈,蘇惟惟這一頓折騰,感覺自己餓了,這一晚上盡喝酒了,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正經八里吃東西,她起身開啟雷達搜索模式,拿著一堆小烤肉一邊吃著,還不忘遞給秦朗告訴他這種小烤肉是這家的特色,還有這烤大腸也好吃。
秦朗倒也不挑剔,蘇惟惟遞給他的烤串,來者不拒而且貌似吃的非常過癮,他告訴蘇惟惟,這個小攤看著一般但是味道確實不錯,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擼串了。
“我還怕你不喜歡呢,那邊的小郡肝你要不要。”蘇惟惟開啟吃貨共享模式。
“你是給我拿的,怎么嚴重縮水,我可是親眼看著的,你明明拿了五串,沿途就吃了四串,就給我一串,都讓你自己吃了。”
“我是讓你嘗嘗味道嘛,你覺得好吃我給你多拿點,你放心,保準夠你吃的。”蘇惟惟又拿了一堆一股腦的塞到秦朗手里:“這服務好吧,啥都有,你想吃啥就吃啥。”
“喂,那邊的兩個人,干嘛呢,那么相親相愛來來,交杯酒。”秦朗倒是毫無拘謹的一把拉起蘇惟惟,蘇惟惟酒量不高硬著頭皮,生怕這幫人兩杯變三杯。
兩杯喝完,又有起哄的,蘇惟惟被這些人換著花樣起哄又喝了一些,有些醉意看著秦朗:“你怎么從慶功宴的時候就喝,剛才喝了那么多,跟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你這樣的人做壞事了也沒人發現。”
秦朗忽然反問蘇惟惟:“你酒量不好,也不知道躲躲,只知道硬著頭皮上。”
“我樂意,高興就要盡興,我就是這么任性。”蘇惟惟說完用手捧著秦朗的臉:“你平時也要像現在這樣,放松一下面部肌肉,不要老板著臉,笑笑,你不知道平時一見到你我就有種發自內心的害怕。”
“那你現在還害怕嗎?”秦朗忽然靠的蘇惟惟那么近。
“不怕了,不怕了,哈哈。”蘇惟惟和秦朗四目相對后,竟然開始揉捏著秦朗的臉:“你這樣還蠻可愛的。”
秦朗倒也不生氣,試圖掰開她的手,有些無奈,自己從小到大就沒人敢這么對自己:“我臉皮再厚,也經不起你這樣捏。”蘇惟惟聽完越發不僅不松開,甚至還加大了力度。
宋祁帶著沈世軒趕來的時候,正巧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就連宋祁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她對身邊的沈世軒驚呼,蘇惟惟還真是膽子大,竟敢老虎頭上拔毛,這樣的事都敢做。宋祁知道蘇惟惟這副樣子一定是喝斷片了,要不是大家都知道她的酒品,準以為蘇惟惟這是在調戲秦朗。當然宋祁更吃驚的是秦朗居然會乖乖的任她揉搓,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宋祁都忍不住拿出手機錄了下來,原來縱然秦朗也有這樣無可奈何的時候。
沈世軒一副氣炸的表情:“天天就知道闖禍,一個女孩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你管得還真多。”宋祁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沈世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