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念念補刀說:“齊心千杯不醉,蘇惟惟你酒量不怎樣,酒品還不怎么好,這可不好辦。”
“喂,你怎么能這樣,認識新朋友,我這個舊人是不是就不受寵了,真是難怪有古話說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蘇惟惟一邊酸酸的說一邊不忘補充:“你是賢妻良母,我們又沒有一起喝醉過,你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聽你家那位沈先生說的。”
“別跟他提他,他才不是我的什么沈先生呢,最近一天天的在我身邊晃煩死人了。”
齊心和韓念念相視一笑,有些羨慕的表示,雖然剛認識但是很顯然,蘇惟惟和她們不一樣,更像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才不是呢,我的煩心事你們可不懂。”蘇惟惟一口悶了一杯。
韓念念捂住蘇惟惟的酒杯,跟她說這種酒后勁很大,蘇惟惟很顯然沒有放在心上連喝幾杯,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蘇惟惟酒后吐真言,開始吐槽起自己的煩惱,她說自己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總是在聽別人講以前的自己,甚至分不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少了一部分,無論是發生好的還是不好的事,那都是自己的一部分,而她時常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齊心忽然來了興致,湊了上去:“沒想到,你居然失憶了,那么你是怎么失憶的?”
“拜托,我都失憶了,所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憶的,我一睜眼發現自己渾身是傷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蘇惟惟苦惱的說。
“她是被前未婚夫氣的受了刺激,出了嚴重的交通事故,我是事故現場見證人,是我送她去的醫院,算是撿條命回來”
韓念念說完,齊心有些惋惜的自嘲:“我還中過搶傷也差點丟了命,怎么我就沒失憶,現在每天都活在回憶里,還不如像她忘了的好。”
蘇惟惟湊上前看著齊心:“我越發好奇你的事,你看起來就不一般。”
“我的事,那可是又臭又長,匪夷所思。”齊心也不避諱。
“哇,會不會是像那種黑幫虐戀小說寫得那般。”
“狗血小說,看來你是沒少看,你們這點破事,和我相比那都不算事。”齊心諷刺的說。
有些事齊心壓抑的太久,人的緣分有的時候是很奇妙的,她身邊曾經最親近的人一個一個離去,而身邊的這兩位初識的人居然變成了自己算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蘇惟惟和韓念念聽著齊心的往事,只是故事沒有聽完,蘇惟惟有些醉了,義憤填膺的起身,甚至還抄起了喝空的酒瓶,非要出去罵死那個叫鐘逸的男人。
韓念念無奈的起身收起她手里的空酒瓶,拿走她面前的酒杯,蘇惟惟有些不甘心神情嚴肅的說:“你別攔著我,必須收拾他。沈世軒就夠壞的了,陸衍也垃圾,可是和他們相比那個鐘逸就是個該挨千刀的。”
蘇惟惟忽然又拉著齊心哭了起來,說是替她難受,又說自己難受,忽然說想吐,又說吐不出來,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