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頃,再叫石金英伸出舌頭讓他看了看舌苔。
經過一番問切后,王旭東說道:“阿英姐,您如今舌紅絳、苔黃燥、脈滑數,這是疫毒內熱熾盛之癥。現在熱毒纏于五臟,要醫治則宜清熱、涼血、解毒。”
石金英有點信服了:“啊,你講的病理我雖然不大懂,但你說得有紋有路,看來你是懂得看病的了。這病可能是我近日吃東西不注意引起的。”
王旭東分析道:“阿英姐,您平日吃喝不懂得調理,加上那天在山上,可能無意接觸到那株怪樹引起了皮膚過敏而紅腫發炎,有病就要及時醫治。”
“我爹已經找過好幾個跌打骨科醫生為我診療過,”石金英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覃郎中也給我開過藥方,我按照他的囑咐,一邊吃藥、敷藥,還用藥渣煲水來擦身,但一點效果也沒有。”
王旭東不明地:“初時開的藥方不行,您可以叫覃醫師換別的藥方呀。”
石金英搖了搖頭,說道:“覃醫師他也給我換過好幾個藥方,并且說加大了藥量,但一直都不見好轉。”最后,她攤開雙手,表示已經想盡辦法,再也無能為力了。
王旭東想了想,說:“既然覃郎中醫不了您的病,那么您可以另找其他郎中呀?”
石金英的臉上堆起了烏云:“我爹替我先后找過三個有名的郎中來,甚至連省城有名的專治跌打骨科圣手劉醒波老郎中也給我開過幾劑藥方,但仍不見好轉,反而我的病癥越來越重。唉,醫來醫去得個吉,始終不見好轉,事到如今,我只好認命了。算了。”
王旭東沉吟了一會,說道:“世上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阿英姐,我來想辦法為您醫治。”
王旭東詳細地向石金英了解了她用藥、服藥情況,沉吟著,“雞血藤、木芙蓉花……”悠忽,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醫生有沒有下千斤撥、透骨草這幾味跌打生草藥?”
“沒有。覃醫生說這幾味跌打生草藥難找,特別是千斤撥和透骨草,生長在懸崖峭壁,根本無人能采,藥材店已缺貨十幾年了。
“唉,如果缺了這幾味藥,那是治標不治本,特別是千斤撥,這種跌打生草藥,具有祛風利濕,消瘀解毒,跌打損傷,痛腫,舒活經絡的功效,對人的肢體偏癱、腰肌勞損、跌打損傷、骨折、體瘦疲乏等病癥有奇效。”
“難怪我娘服了這么久的藥,都不見起色呢。”樂志丹疑惑地注視著王旭東,“阿東哥,你學過醫的?”
“嗯。”王旭東點了點頭。
面對眼前這位如此細心關愛的英俊小帥哥,石金英的內心充滿了感激之情。
“阿英姐,你們看,天露山上,可是個大藥庫,我上次在山上那個山崖,看見有千斤撥,肯定能找到這幾味山草藥的。”王旭東驚喜地說。
樂志丹和石金英眼中露出希望之光,齊聲說道:“是嗎?”
王旭東肯定地說:“錯不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把那幾種生草藥采回來。”
“你千萬要注意安全啊。”石金英叮囑著。
王旭東堅定地說:“阿英姐,請您放心,我一定平安地把生草藥采回來的。”
樂志丹在一旁說:“阿東哥,我和你一起去。”
“那要看你爹娘同不同意去。”王旭東看向樂金輝和石金英說。
“那好,山上有個伴,也好互相照顧。”樂金輝打著酒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