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處亮吃癟,尉遲寶琪不由在旁邊嘎嘎笑道:“殿下,其實人家嫌他長得丑!”
程處亮不由黑著臉說道:“你好,你不是也沒得手嗎?說的就跟你長的多英俊似的?”
咦?
不都說姐兒愛錢,小姐愛俏嗎?
這倆貨現在在中華商行里面的分成也不少啊?不能連到青樓找個粉頭都找不起吧?
想到此處,李愔不由問道:“你們說的這個陳燕群,莫非是個清倌人不成?”
尉遲寶琪不由沮喪地說道:“不是啊,去年的時候,已經被梳攏了。明面上是房遺愛,但是聽說真正的梳攏之人是四皇子李泰。而不知是何緣故,四皇子李泰并沒有把她買下,甚至去找過她幾次之后,一直也很少去找過她。”
“正因為這樣,她的身價反倒是見漲。聽說她暗中也會留客,不過必須是她看上眼的才成。”
聽到尉遲寶琪的話,李愔不由哈哈大笑道:“這么說來,你們兩人,都沒入人家的法眼咯?”
李愔一句話,說的程處亮和尉遲寶琪眼神好生幽怨。
殿下,您這么補刀,真的好嗎?
額,這種說話方式,他們還是跟李愔接觸時間長了,從他身上學去的。
他們覺得殿下的新鮮詞匯,還有這種說話方式,非常有趣,平常自覺不自覺地自己就冒了出來。
李景仁不由打趣道:“殿下生的氣宇軒昂,一表人才,一定能入得花魁青眼,必然能抱的美人歸。”
李愔一撇嘴,淡淡地說道:“本王前往青樓,只是想要見識一番而已,至于你們口中所說的花魁,本王并沒有絲毫的興致。”
這話說的,程處亮他們都直撇嘴。
嘴上雖然沒說話,但是心里那是打死都不帶相信的。
就像是一個現代人說,他進夜總會是為了學習三個代表似的……
說話的功夫,幾個人便來到了怡紅院門前。
原本在李愔想象之中,怡紅院必然像是后世的發廊似的,會有姑娘穿戴的花枝招展的在門口搔首弄姿,勾勾搭搭的。
但是事實上并沒有。
怡紅院是在一個大院里面,門口種著兩叢郁郁蔥蔥的修竹,如果不是脂粉氣太重的話,說不定反倒以為這里是讀書的去處。
這一發現,倒是讓李愔感覺到,這怡紅院倒是有些意思。
不多時,李愔一行人便串門入戶。
這一進入正廳,和外面的氛圍便是冰火兩重天。
外面再是優雅,也改變不了這里是青樓的事實。
一樓是大廳,擺有五六張桌子。
此時正有兩桌客人,點了姐兒,抱在懷里喝花酒。
當然了,大多數來這里的,是不會在一樓吃酒的。
多半是進房間里面,直奔主題。
就算要吃酒,但凡有錢有身份的,也要到姐兒房間里面,要來酒菜,慢慢的享用。
這一行人一進來,頓時有個身材豐滿,徐娘半老的老鴇,搖曳著身段迎上前來。
“喲,幾位公子(唐朝好像不流行公子這個稱呼,但是煙雨為了方便閱讀,暫用一下,特此說明。),可是有幾天沒來了,我們院里的姑娘啊,都想壞你們了!喲,這位小郎君眼生的很,不知是哪家的郎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