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力,直接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嘶!疼!疼!夫人輕點,輕點!”
尉遲夫人狠狠地說道:“哼,程咬金都把你說的話錄下來了,都把留聲機送到咱們家里來了!就連哪幾個丫頭都知道這件事情,你還敢抵賴?”
一聽這話,尉遲恭也來氣了。
“好這個程大傻子,居然敢陰我!怪不得他今天叫著我喝酒,還激將我,說我不敢去天下第一樓!合著心里憋著壞啊!”
尉遲夫人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噢,他激你你就去啊?還不是你本來就想去?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算再激你你也不去啊!”
說完,又狠狠地擰了一下。
“嘶!夫人,輕點,輕點!我們今天是去天下第一樓了沒錯,但是我們就聽了一場戲,啥事都沒干啊!”
“真的,夫人,我們真的啥事都沒干!不信的話,你問問程大傻子!”
“我呸!你和程大傻子,就沒一個好東西!他自己都干壞事了,問他,他能說實話嗎?”
結果,尉遲夫人又是一頓爆擰,擰的尉遲恭耳朵都快掉了,好一陣求饒。
最終,尉遲恭發誓賭咒,才讓尉遲夫人勉強相信了他。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然后,尉遲恭渾身發抖,眼淚鼻涕一起下來,被凍的臉上都變色了。
這可是二月,春寒料峭,還冷著呢。
剛被自家夫人潑了一身涼水,剛才忙著分辨,還沒覺得。
現在,真的是被凍成狗了。
尉遲夫人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連忙給他找出衣服,給他擦干,換上干衣服。
然后重新換了被褥,讓他躺下。
一摸尉遲恭的額頭,果不其然的發燒了。
尉遲夫人連忙又派人去請御醫,不在話下。
……
且說程夫人氣勢洶洶地回到府邸,然后就看到程咬金坐在藤椅上,喝著茶翹著二郎腿,一邊哼哼唧唧的唱歌。
那個舒爽勁兒,就別提了。
程夫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棍子。
“哎吆,夫人,你這是干嘛?好好的干嘛打人啊?”
“哼!打得就是你!沒出息的東西,還往天下第一院那種贓地方跑?家里那么多丫鬟,還不夠你吃的嗎?非要到那種地方去?打死你,打死你!”
程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棍子就是一通亂打。
程咬金一邊抱頭滿屋里亂跑,一邊大聲說道:“夫人,冤枉啊,實在是冤枉啊!沒有的事兒!”
“難道你還不知道為夫的為人嗎?為夫怎么可能到那種地方去呢?”
聽到程咬金的話,程夫人更氣!
“好啊,還敢撒謊了!你這老不要臉的東西,把留聲機都送到人家尉遲府上去了,現在又假裝是正經人了是不?”
聞聽此言,程咬金頓時明白壞事了。
合著自己夫人當時就在尉遲府呢!
這下,可是真的完蛋了。
“夫人,你聽我說,事情不像是你想的那樣!”
“你,你——嗚嗚,你真是氣死我了!嗚嗚!程咬金,你憑良心說,我是那種善妒的人嗎?”
“嗚嗚!前幾天,我還說給你納妾來著,你自己不要!你要是想,就再納一房妾,別往那種地方跑行不行?嗚嗚!”
看到夫人失聲痛哭,程咬金心里也頗不是滋味。
不由上千抱住夫人,然后說道:“夫人,你聽我說好不好?今天是亮兒送給我一個留聲機,我就想著整整大黑臉。”
“然后我就故意激他,騙他說了那些話,被我偷偷錄了下來。我們倆是去天下第一院了,但是啥事都沒干啊!”
“真的啥事都沒干,我就是想整整大黑臉哪貨,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