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它是老鷹,都不為過。
這只鸚鵡,當初李愔也把它留在了益州。
而當初走的時候,這只鸚鵡哭天抹淚的,嘴里的傷心話滔滔不絕,那叫一個生離死別。
其實,小彩的家鄉,也是在這里的。
這里,估計也是最適宜它的地方。
這一次見面,再次看到小彩,李愔也是唏噓不已。
而聽到小彩叫主人,再加上,蜀王李愔還曾經上過電視,拍過電影。
現在整個大唐的百姓!
不,就連周圍幾個國家的百姓,都有好多人在影視作品中看到過李愔的光輝形象。
現在,他們還如何認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蜀王李愔呢?
沒想到,他們竟然看到真正的蜀王了,活的!
于是,開始有百姓向李愔打招呼,而李愔也沒什么架子。
不論是誰向他打招呼,李愔都會揮手致意。
而這樣一來,導致有越來越多的人,上前來和李愔打招呼。
李愔也不嫌麻煩,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一邊和百姓們說這話,一邊向前走。
結果,等李愔剛剛走進益州城的時候,就看到上官儀帶領益州的大小官員,已經迎接了出來。
老遠的,上官儀就大步走上前來,施禮道:“下官攜同僚,拜見殿下。不知陛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聽到上官儀的話,李愔不由哈哈大笑道:“本王就是怕你們知道,會耽誤你們的事情,所以才故意沒有提前通知你們的!”
“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你們!這一次呢,本王來就是想到益州來散散心,可沒有公事!你們忙你們的,就不要管我了!”
“對了,上官長史,有些事情,本王要向你了解一下,你跟本王來一趟吧!”
上官儀深深地看了李愔一眼,然后擺擺手,命其他的官員,全部都回去辦公。
然后,上官儀跟隨李愔,直接來到了蜀王府。
李愔雖然離開了益州,但是蜀王府里,自然每日都有人打掃庭院。
來到書房之內,兩人在書房分賓主坐下,等侍女送上茶水之后,便被李愔打發了出去。
敘了一會舊之后,李愔不由微笑著說道:“上官長史,這些日子,想必你一定等著急了吧?”
聽到李愔的話,上官儀不由苦笑道:“不瞞殿下,屬下這段時間,真的是望穿秋水啊!如果殿下再不來的話,屬下已經準備到長安去走上一趟了。”
李愔不由哈哈笑道:“本王就是怕你等急了,所以才提前到益州來了這一趟。”
上官儀苦笑道:“屬下心里是真的沒底啊,就等著殿下來解惑了。”
李愔端起茶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說道:“這件事情,其實本王以前就和你說過的。”
“這次將封地封到黃金州呢,其實是本王自己申請的。”
“本王的情況,你應該是了解的。功勞太大,不得不賞,但是又面臨賞無可賞的窘境。”
“而黃金州那個地方,土地肥沃,面積之大,不亞于大唐。”
“哪里現在,只有少數的土著。如果現在我們不占領的話,遲早是會有人去占領的。”
“而憑借哪里肥沃的土地,他們可能會發展的很快,到時候,必然會對我大唐,造成威脅。”
“既然如此的話,就不如由我們來占領了。”
“到了黃金州之后,我們可以自成一國,然后和大唐,永為兄弟之邦。”
“不過,現在的黃金州,可以說完全沒有一丁點基礎,完全是從零開始。”
“上官長史可以考慮一下,是去黃金州開疆擴土呢?還是就留在大唐。”
“如果你要去黃金州的話,將來宰相一職,非你莫屬。”
“如果上官長史愿意留在大唐,本王自會向皇上舉薦,皇上必然會重用你,一個宰相,也是跑不了的。”
“上官長史,這件事情,你不必著急回答。等你想明白了,再告訴本王不遲。”
等李愔說完之后,上官儀微微笑道:“殿下,屬下此生都是殿下的人,只要殿下不攆我走,屬下終生都會一直跟隨在殿下身邊。”
李愔正色說道:“上官長史,這件事情,可不僅僅關乎你自己,還有你的家人,你一定要仔細考慮清楚。”
上官儀斬釘截鐵地說道:“殿下,屬下的一切,都是殿下給的。離開殿下,屬下只不過是一個窮困潦倒的書生罷了。”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更何況,屬下更愿意接受挑戰,愿意從無到有,創建一個強大的,全新的帝國。”
聽到上官儀的回答,李愔不由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