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沒準備重新開一個短篇的,具體呢是在一個夜晚突然想到在初中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眼睛極其明亮的男孩子。
但是嘛初中年紀太小了呀,就寫成了高中。
其實我對那個男孩子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他的眼睛會發光,長什么時間過去太多年了早就忘了。
阿嫵其實是我那時候初中的一個朋友,從小學到初中都在同一個學校,真實存在的其實就是陳輝是阿嫵的哥哥,陳輝也給阿嫵買了奶茶。
阿嫵那個時候用閨蜜來形容她其實也不足為過,只是后來轉校到了別的地方,那時候社交也沒這么方便,有些關系,就在人海中消散了。
那時候我也是個膽小的人一直受著阿嫵的保護,做過最幼稚的事情其實就是看到陳輝給阿嫵帶了奶茶結果我心里酸拍著胸脯跟阿嫵說以后她的每天一杯奶茶我包了。
然后包了沒有一周就沒買了。
現在回想阿嫵也不記得什么了多點的東西,時間過去的太久了,后來關于阿嫵的消息也都是從別人那里聽說來的,讀完初中便直接去了衛校,再后來就杳無音信了。
人山人海用了三天的時間寫完了,可能結尾沒有太好吧,起碼我是這么覺得的。
其實在寫之前另一個短篇寫了四千字了,我以為會是它先發出來,結果沒想到一個深夜,一個突發奇想人山人海先完了。
在正在寫人山人海的時候,我去了上海,想要去上海的理由是什么?其實我也不太記得清。
因為工作的原因?還是想出去玩兒?還是想見一個人?還是想散散心?
說不清。
我是一個人去的,本以為再去了一次武漢后不會再有一個人的旅行,一個人走好聽點就叫自由,其實叫孤獨。
而正好下則短篇“原來你一直在”也正是因為去了武漢才想寫的,一直一直擱置到現在才真正開始動手。
有時候覺得小說就是靠編的,有時候又覺得其實都源于生活,有些東西要去經歷了才能編的出來。
寫《山木》大概2w字的時候吧,我覺得我怎么編也編不出來下一章該怎么寫了,也能感覺到真的寫的好爛,可還是堅持編下去了。
《山木》現在4w字了,從剛開始的卡殼到現在每天能寫個兩篇的,不過到現在依舊沒有存稿,因為今天寫了兩篇那明天就不寫了放松一下,然后第三天寫一章或者兩章。
也許是因為戒游了,現在看書啊,和坐在電腦面前想著下一章怎么寫的時候感覺生活也充實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喜歡在深夜的時候念念叨叨的。
9月份的時候有堅持寫了半個月的日記,也就堅持了半個月,寫這個碎碎念的時候我回頭去翻了一下,每天的日記后面都寫了一個:沒什么好說的,再見。
看著日記里面的煩躁,現在也記不起來當時為什么煩了。
冬天都到了,春天也不會遠了。
還是早點休息較好,晚安世界。
其實真的沒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