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內被一陣亮光照著,陳宇看著自己眼前的兩個人。他們正是陳宇父母,父親陳赫和母親方敏。作為長子的自己隨著父親的姓氏,名叫陳宇。
在陳宇出生不久,就感受到了重新擁有家人的溫馨,這份溫暖無疑已經讓自己很滿足了。
除了我們三人外,陳宇的叔叔和嫂子也有一個男孩子,那人就是我的表弟陳翔。嗯,之后又生了一個女孩朱敏,不過陳宇家里經濟條件也不好,父母經過討論后,所以也就沒有其他孩子誕生。
陳宇在一個農村家庭長大,父親放牛,母親種田,這和藍星的農村幾乎沒有差別,習慣城市的自己也不嫌棄臟累,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人,這點陳宇心里清楚。
幼小的陳宇一天時間睡覺占了大半,除了睡覺就是陪伴父親,陳宇一個成年人的心靈還不想過于暴露自己的大人行為。但是今天是一個特殊的一天,今天他要上學院了,那所學院還分小班,中班,大班,簡直要了陳宇的命。
母親方敏叮囑陳宇一定要好好聽話,摸了摸額頭后,便把陳宇送進了校車。陳宇看著母親的遠去的身影,又看了看一車的小屁孩,無力吐槽,不自覺的便直接在車上睡著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一個聲音叫醒了陳宇。陳宇扭頭一看,一個長發女孩正看著陳宇等他回復。
本不想搭理她,只不過那女孩竟然握住了他的手,使得陳宇再次看向女孩:“我叫陳宇,你找我啥事,我可沒空理你”,說完掙脫了女孩的手。
女孩一臉笑意:“現在車上也就我們兩個正常的孩子,你看車上哪個孩子不是又哭又鬧,不然就是被老師安慰”?
陳宇隨著女孩的目光看向周圍,撇了撇嘴:“那又如何,睡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別打擾我,女孩就是麻煩。”
女孩像是沒聽到陳宇說話似的,一巴掌扇在陳宇臉上,之后又是胡亂的拍。陳宇只感覺渾身沒勁,臉上也沒有那種被拍的火辣感覺,雙眼一白昏了過去。
雙眼一睜,陳宇看向女孩的座位,人還在!直接怒目而視,走向女孩問道:“你剛才在做什么,我可沒記得我做了什么事情惹你生氣了吧”?
這時車一停,老師提醒孩子目的地到達后便安排大家下車。陳宇自然沒有動作,還在看著那個女孩。
長發女孩輕笑:“你剛剛中了幻覺,不是感覺很奇怪嘛,為什么只有我對你做了什么”。
可能是太熱的緣故,女孩扶了扶頭上的汗珠,接著道:“農村里不是有一種名叫清神草的植物嘛,一般人我不可告訴他,看你和我有緣我就和你說下好了”。
女孩和陳宇下了車,邊走邊說:“這種清神草有一種和它種類相同的草,名叫醉神草,外形和清神草一模一樣,你可能是不小心聞到了它的香味,才會昏迷進入幻境,只有聞到清神草才會清醒”。
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枯黃的清神草,遞給了陳宇:“要感謝的話就感謝我早上摘了一只清神草,給你一個警告,記住乘車關窗也不錯,我的頭發都被吹亂了”。
女孩熟練的整理著長發,一旁沉默的陳宇打破了尷尬:“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陳宇,謝謝你的提醒。”
“梁雪”,說完不由得做了個鬼臉,隨后兩個人進入了班里教室,看著50人的教室和座位,在眼中顯得有些寬大和整齊。那名擔任司機的老師也來到臺上,等待著教室坐滿。
滿人后老師開始給我們自我介紹:“你們50個人我剛好50歲,作為你們的老師徐開,我擔任的是理論課老師。但我今天并不開始給你們正式上課,我將給你們講講我們學校的歷史”。
那男老師滿頭白發,滿臉皺紋,下巴長著胡須,說話間老氣橫秋的,大家都很喜歡這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