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如此，斯賓塞錯過了剛才的沖突場面。
他進來之后一看客人這么少，不由感到很詫異，于是忍不住開口詢問情況。
楊攀還沒來得及說話，牛小強就陰沉著臉道：“楊攀，搞了這么半天，原來你所謂的靠山就是這個家伙啊，你當真是愚蠢透頂，居然跟這種人攪合到了一起，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這都是在與狼共舞，遲早有一天你會反受其害的。”
牛小強的話說得非常直白，一點面子都不給。
楊攀的臉有點掛不住，他厲聲道：“我跟誰合作這是我的自由，你算老幾，用得著你來說三道四？！別怪我沒提醒你，斯賓塞先生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想平平安安的離開這里，最好閉上你的臭嘴！”
牛小強剛才說的是漢語，因此斯賓塞根本就聽不懂。
此刻聽了楊攀的話，牛小強不屑的笑了笑，改用英語說道：“多謝你的好心提醒，可惜的是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你不是覺得這個叫斯賓塞的家伙很厲害嗎？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牛小強說到這里瞥了劉慧母女和張小蘭一眼，用漢語提醒道：“我要殺人了，請你們三位女同志回避一下。”
張小蘭面色一變，露出擔心之色：“小強，你——”
牛小強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打斷道：“放心吧小蘭，我做事情從來都不會不考慮后果，既然我敢這么做，那當然就不會存在任何問題，你被傻站著了，趕緊把她們兩個帶到樓上的酒吧去，我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后就上去找你。”
出于對牛小強的信任，張小蘭猶豫片刻后終于還是點了頭：“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說完話也不客氣，一手拉著一個，朝電梯走去。
劉慧母女已經被嚇傻了，她們一眼就看出牛小強說要殺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但是……但是殺人這種事情不是犯法的嗎？牛小強要是真的殺了人，會不會被槍斃啊？
她們并不是在關心牛小強將要承擔的嚴重后果，而是對這個問題感到很好奇，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楊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瞪大雙眼看著牛小強，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剛才說啥？要殺了斯賓塞先生？牛小強，你是不是傻了？連這種玩笑都敢開啊？”
斯賓塞聽明白了牛小強的意思，實話說他有點蒙。
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很有風度，多半是個成功人士，這種人又怎么可能隨身攜帶武器四處亂轉悠？既然如此，他說要殺了自己，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