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吾一聽不由暗暗叫苦,聽這些蠢婦癡漢所言,這吊睛猛虎定然是上次伐樹之時見著的那只巨獸,這周圍本是它的地盤,這老虎長期在林邊埋伏做剪徑的無本買賣,無定城獵手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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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間嚇走了它的獵物,這老虎定是餓了一冬食物短缺才打上了采集這些人的主意,打獵的都知道,猛獸一旦吃人就停不下口,以后這無定城人出門采集,就沒一刻是安全的。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都拿不出主意,大腦殼見眾人都沉默不語,急道:“還等什么,操家伙上啊,這猛虎一天不除,誰還能安心出門?”
大腦殼說完轉身去找弓箭長矛,眾人原本嚇破了膽,此刻見大腦殼要去救人,不覺又羞又愧,也去找了弓箭長矛,武裝起來出門救人,丁吾讓大伙兒等等,他去把狼崽子牽上,無定城不是有幾只狼崽子,這半大的玩意兒雖然作用不大,但聽覺嗅覺都比人強太多,平常白吃白喝,正好到了出工出力之時,就帶上做個預警正好合適。
一眾人出了無定城直奔遇襲之處,不見老虎蹤影,地面是撕裂的衣服和好大一灘血,狼崽子沖著林里一陣狂吠,眾人對望一眼握著長矛順著血跡往林里走,就見林里光線黯淡,陰風陣陣,鳥雀悲鳴,走得半晌,狼崽子突然夾起尾巴嘴里嗚嗚作響,眾人耳邊響起一陣牙齒刮過骨頭的聲音,只見一顆巨松背陰面一只斑斕猛虎正在埋頭進食。
那斑斕吊睛猛虎察覺有人靠近,卻渾不在意,轉頭盯視一眼仍埋頭進食,只是嘴里發出警告的低沉吼聲,眾人被那猛虎眼光一橫,無不心生恐懼,大腦殼壯著膽子拿出弓箭對著猛虎就是一箭,這箭不偏不斜正中虎身,吊睛猛虎吃疼,怒吼一聲,丟了獵物就沖眾人撲來,眾人慌成一團,連忙挺起長矛亂戳亂刺,吊睛猛虎人立而起一掌拍來,眾人矛桿不是脫手就是斷裂,猛虎雖然拍開長矛,卻也被長矛扎中前肢,吃疼之下便低吼著圍著眾人打轉,大腦殼彎弓搭箭又朝猛虎射去,猛虎吃過暗箭的虧,只是一閃就輕松避開,丁吾見傷不到猛虎反而要被猛虎所傷,連聲問周圍還有誰會射箭。
大眼睛和一個另外一個健婦會射箭,兩人張弓搭箭和大腦殼三人一起朝猛虎射去,箭枝一多,猛虎也閃避不開,很快腰上就吃了一記重箭,吊睛猛虎還想故技重施用掌拍開長矛沖近身襲擊,眾人也學了乖,等猛虎拍開前面的長矛,后面的長矛又填上,中間弓手又射中吊睛猛虎一次,猛虎吃疼,猛吼一聲,轉身就走,只見它三跳兩躍,眨眼就往林子深處去了。
眾人趕走猛虎到松樹下一看,就見血泊中的毛手只剩半截身子,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女人們哭哭啼啼把毛手的殘骸收拾起來,便原路退出森林,回程一路都是悲聲,眾人平常不待見毛手,但畢竟都是無定城人,突然被猛虎吃了,心理上還是難以接受,有了無定城才過上一段安穩日子,哪知到頭來還是命喪虎口。
丁吾見餓虎兇悍,毛手死得凄慘心中惶恐,這原始時代根本就沒想象中的美好,什么純天然無污染,男耕女織瓜田李下,稍不注意就會命喪黃泉,毛手的死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是最后一個,這猛虎今日逃走,用不了多久又會回來,到時候像誰又是下一個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