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如此就是剩下二美!”
一字眉一拍大腿道:“我早就說了,做事得面面俱到,餅子臉的建議好,等下咱們去白毛一伙處交易,就把這熊肉帶上,讓他們也見識一下咱們的武勇,這老王八想和咱們中分無定原,先問問這熊肉答應不答應!”
眾人轟然叫好,大贊一字眉考慮周全,聽說白毛一伙兒自不量力妄圖和咱們平起平坐,實在可笑,就把這熊肉送過去,讓他們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比不比得過這熊!
言罷眾人扒皮抽骨取肉,丁吾對巨樹滿是好奇,便四下打量,巨樹外皮早已石化,依稀能看出生前的模樣,但歲月久遠早已無從分辨,先前丁吾等人看見輪廓廣大以為巨樹保存完整,走了一遭才發現,巨樹只剩其中一段,約有七八十米長,應該是倒下之后斷成幾截,最粗一截最終保留下來。
巨樹之下滿是開著小白花的覆盆子,覆盆子果實成熟之后酸甜可口,乃是上佳的漿果,惡熊盤踞于此多半也有此原因。攀附在巨樹之上的爬山虎長勢極好,藤蔓粗大,也開著小花,爬山虎和葡萄是一科植物,都會結出漿果,只是不適合人吃,想來也是惡熊的食物,難怪惡熊會選擇此處盤踞。
丁吾圍著巨樹轉了一圈沒見惡熊巢穴,聯想惡熊從樹上下來,料定巢穴就在其上,這熊倒是精明知道占高望遠,說不得要上去一探究竟,好個丁吾,只見他雙手擒藤,兩腳一蹬,來了個猿猱欲渡,一字眉喝道:“餅子臉你又犯什么神經,好好的路不走,你爬什么?”原來樹干一頭有一條緩坡,可以順路而上,看地面痕跡尚且新鮮,想來應該是惡熊上樹的通道,丁吾眼拙沒能看見。
丁吾訕訕的從藤上下來,腆著臉道:“原來有路,這熊不走平常路偏要倒爬,難怪叫熊瞎子,活該摔得半死!”
說罷兩人登上高處,在樹干之中找到了熊穴,這巢穴在一處枝干之下,上可擋風避雨,視線也極佳,四周一覽無遺,熊洞黑漆漆不知多深,一股騷臭撲鼻而來中人欲嘔。
兩人沒帶火種,見洞里黑暗也不敢去一探究竟,便在周圍打量,只見巨樹之上溝壑縱橫,無數樹苗藤蔓在石化的縫隙間茁壯生長,到處都在分崩離析,這樹雖然已死千萬年,但還是逃不過自然的偉力,想來再過千百年就會徹底消失。
這藤蔓之中有幾株長得與眾不同,像是爬山虎但又有很多不同,葉片飽滿,也沒吸盤,丁吾盯著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像是葡萄,但又不敢肯定,他印象里葡萄乃是外來物種,怎么可能會長在這里,這就是他貧乏的知識作祟,葡萄是一種遍布歐亞大陸的常見植物,東亞也廣泛分布,古人就經常拿來當水果食用,《詩經》中有“六月食郁及薁”,這薁就是野葡萄的稱呼,至于外來的葡萄那是釀酒的品種,名氣更大,讓多數人都誤以為葡萄是外來戶。
廢話不細表,為何這樹干之上會有葡萄呢?蓋因這熊好吃懶做,日常拉撒都在樹干之上,不知它在何處連皮帶籽吃了果實,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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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株葡萄苗正是它的杰作,丁吾認了半天也沒弄清是什么玩意兒,心里存在疑問,只有等秋天時候再看。
兩人還在東張西望,下面人早已把熊大卸八塊,把熊骨在木架上支成一個大字,一眾人手持刀槍在木架邊擺出各種造型,原來擺拍這種事情不是后世的專利,史前就已經盛行,只是沒有手機相機這種能記錄下來的工具,一字眉喜不自勝,趕緊前去擺了持矛刺熊的經典造型,口中嘆道:“此情此景若是能像白毛一伙兒把東西在碗上畫下來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