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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照搬土坯房乃是一個德行,還烏鴉笑豬黑,這種潛行狩獵并非不行,印第安部落就經常偽裝成鹿,兩個獵人一個拿鹿頭,一個拿樹枝,一邊模仿鹿角摩擦樹枝一邊偷偷潛入到鹿群之中捕鹿,潛行狩獵得有道具環境配合,鹽堿坡上幾乎寸草不生,一字眉一伙兒撅著屁股無從隱藏,這么大目標野牛再蠢也能發現不對。
狩獵本身就是一門技術活,不光只是蠻力還充滿了各種智慧,人類在無盡的時光里不斷摸索發現,最終發明了各種匪夷所思的狩獵方法,比如澳大利亞土人捕獵野鴨,如果是空地就發明了飛去來器亂射,對于水面的鴨子則又是想出了一套充滿人生智慧的辦法,土人會找來蘆葦制作成空心小管,然后找個僻靜的地方潛入水里,嘴含空心蘆葦小管在水下潛泳,一路游到野鴨群中,找準鴨腳一把就把野鴨拖進水中,別在自己褲腰帶上,周圍的野鴨還以為同伴潛水捕魚去了渾然不加防備,土人就把野鴨一只只都別到自己褲腰帶上,他們獵獲的野鴨多少取決于褲腰帶有多少空間,這種捕獵方式難道就不是充滿智慧的光芒?
再說一字眉等人灰溜溜的回來,見面便道:“本想使用咱們擅長的追獵,轉眼一想這些黃牛見面就跑應該是也得了上天授意,看來這至寶雖好,西王母卻不肯交于我等,不如就讓西王母繼續騎著,免得她老人家行走不便遷怒于人!”
丁吾大怒,一字眉明顯心不甘情不愿故意放跑野牛,居然照葫蘆畫瓢也編出一堆瞎話來掩蓋失誤搪塞自己,一字眉說得情真意切,咬定是天意如此,這下輪他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軟腳不明白野牛也有什么好,便道:“無定原上多的是這牛,這次沒抓住也無所謂,以后再抓也不遲,你們不是要挖鹽嗎?”
一字眉趕緊道:“對,軟腳說的很好,我們來這正是為了挖鹽,兩位看仔細了,無定城平常所吃的鹽就是從這所取!這昆侖山好東西頗多,鹽就是其中一種!”
說完他帶人去砸巖壁,把大塊大塊的鹽土都裝起來,等會攜帶回大車之上,軟腳是個識貨的主兒,便從地上拿了塊鹽土一舔,呸道:“這玩意兒雖然有些咸但苦澀更重,如何能食用,吃了多半會拉稀,我嘗你們日常食用和帶到山洞交易的的鹽并沒有苦澀的味道,怎么能說鹽是從這里所采?”
丁吾也不瞞軟腳便道:“這是鹽土還不是鹽,咱們所吃之鹽正是從中提煉而成,你所嘗的鹽土里面雜質極多,所以味道苦澀而且有害,需要處理才能得到平常所吃的鹽。”
軟腳若有所思,本想學會了回去自己造鹽,一想又毫無意義,山洞附近沒有鹽場,最近的鹽礦遠在幾十公里外,無定城賣的鹽又很便宜,山洞用量也不大,自己提煉不太劃算。軟腳這么想正是丁吾搬出貿易的意義所在,貿易會讓人思考成本得失,一旦發現無利可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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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時間人力,就自然而然的選擇放棄,每個團體都會在貿易中最終找到自己的定位,不是非要把所有事情都做一遍逼得對手無路可走,而是做自己擅長的事情,然后讓所有人都能有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