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屋中就只剩下聶奇松、聶飲、吳虞和那個名叫古同希的男子了。
聶飲率先開口道:“弟子于昨夜歸樓,但此去相望道并未功成,半路被另一波黑衣人破壞了計劃,徒兒猜測應是那......”
還未等聶飲說完,聶奇松便說道:“是庖丁山,此事我已與上面通過氣了,上面的意思也是等一等。”
聶飲點了點頭,既然師傅已經知曉并上報,其余的她便不用多想了。她頓了頓又道:“另,暗評吳虞一事,徒兒心中已有定論。”
身旁那名為吳虞的男子聽聞此言如遭雷擊,敢情這一路,自己竟一直被師姐暗中考評?
聶奇松也饒有興致地發出了一聲“哦?”,等待聶飲的下文。
聶飲說道:“吳虞此行并未有超常表現,但也未有過錯之處,按理應考評為乙中。”
吳虞聞言心立馬涼了一半。他入擎云樓已有八年,從少年熬到了成年,但一年一度的三樞考評,他總是被拒之門外。其實若按刺殺實力,他早就有資格進入三樞了,畢竟吳虞的殺力已是公認的擎云樓前十。但奈何他這人問題也不少,優劣相抵導致考評一直上不去。
他也沒想到今年的考評來得如此突然并且由師姐親自擔任考官,只是此刻聽到熟悉的“乙中”,他就明白今年又沒戲了。畢竟要想進入三樞,考官給予的考評成績必須要入甲才可以,哪怕是甲下都行。
“但吳虞此行在挑選新人弟子方面出力頗多,對新人弟子也多有照拂,對比他此前的表現,算是有所進步。故綜合評定下來,弟子以為甲下比較合適。”
這下不僅是吳虞,連聶奇松以及旁邊的古同希都目露震驚,聶飲竟然讓人入甲了?這么多年了,凡是被聶飲考評過的人,成績從未高于過乙上。倒不是聶飲故意而為之,只是因為聶飲一直認為自己各方面水平也就是甲下,她既然沒考評到與自己實力相當的人,自然便不會給到入甲的評價。因此,聶飲也被宗門內部一些好事者起了個綽號叫“聶無甲”,意思便是在聶飲眼中就沒有入甲一說。
但今年,三人同時見證歷史,聶奇松更是好奇地問道:“飲兒,你細講講,吳虞這小子是怎么個多有照拂法?”
吳虞一聽趕忙看向聶飲,眼神復雜。因為他清楚地記得昨晚當他問聶飲,是否會將他幫忙作弊一事稟報樓主時,聶飲清晰地回了一個“會”字。若讓樓主知道自己偷著給那小子準備吃喝,他這還沒捂熱乎的“甲下”可能又要沒了。
聶飲倒是將他二人如何發現陸雁,如何在暗中救下他以及如何替他解決彈弓隱患等事情簡要說了一遍,并把大部分功勞都說成是吳虞的。對于他在邙山腳下的所作所為,聶飲卻只字未提。
聶奇松聽后哈哈一樂,笑問聶飲道:“只是吳虞多有照拂嗎?我看你也出力不少嘛。”
聶飲聞言,先是笑瞪了一眼聶奇松,而后就像沒聽到問題一般,也不回話,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若在旁人看起來,這可是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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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相當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