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皺著眉頭質問道:“為什么...為什么...為了那種人!那不是從壞人那里拿錢,幫壞人做壞事的家伙嗎!”
鳴人握著雙拳不可置信道:“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個沒眉毛的家伙嗎!”
白一臉回憶的說道:“在很早以前還有其他重要的人,是我的父母。我出生在水之國一個積雪很深的小村莊里,雖然過著靠務農為生的貧困生活,但父母都安于現狀。”
“很幸福...我父母真的很溫柔。但是在我記事起,發生了一件事情。”
鳴人疑惑道:“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白擦了擦嘴角的血,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血說道:“我的血。”
鳴人很疑惑,“血?所以啊...所以啊...究竟發生了什么?”
白抬起頭平靜的說道:“父親殺了母親,還想殺我。經歷了長期內戰的水之國非常忌諱擁有血繼限界的人。”
白解釋道:“是指由父母穿給子女或祖父母傳給孫子的。在某一族繼承的特殊能力或術法。”
“因為他們所擁有的特殊能力,這一族人被利用而參與各種紛爭。甚至被當成給國家帶來戰亂和災禍的可怕存在。”
“戰后,那一族隱藏自己的力量...隱姓埋名的活著。只要被人知道這秘密,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白看了看許清元身旁躺著的佐助道:“恐怕那少年也經歷過痛苦的回憶。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就這樣被人深深懼怕著。我的母親就是擁有血繼限界的人,她隱藏這一點...和父親一起生活。”
白繼續說道:“暫時...不,她一定是想這樣永遠安穩的活下去。但母親和我的秘密被父親知道了,父親聯合村民將母親殺死,我也即將被父親殺死。但隨后我覺醒了血繼限界。”
“等回過神來我已經將生父給殺了,我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是這樣的。
不...我不得不認為自己是這樣的。然后我才知道這是最痛苦的事。”
鳴人喃喃道:“最痛苦的事...?”
白雙眼失神道:“在這世界上,自己就好像是完全不被需要的存在一樣”
鳴人瞪大雙眼暗道:‘這不是和我一樣嗎...’
白看著鳴人說道:“你對我這樣說過,成為村里最強的忍者,讓大家都來認可你。如果出現了從心里認可你存在的人,那么那個人對你來說應該會成為你最重要的人。”
“再不斬知道我是繼承了血繼限界的人,明知如此...還是收留了我。這種誰都憎惡的能力,他卻主動選擇需要我。”
白眼角泛著淚水微笑道:“我很高興。”
白回想起自己對再不斬的承諾,低頭喃喃自語道:“對不起再不斬大人...我沒能成為你所需要的武器”
白雙眼無神的走到鳴人面前拜托道:“鳴人,請你殺掉我吧。”
另一邊,時間回到五分鐘前。
卡卡西結完印道:“忍法?通靈之術!”隨后卡卡西立馬下蹲,“土遁?追牙之術。”卷軸上的黑字如同小蛇一般四處流動,最后消失在濃霧之中。
暗處的再不斬自信的說道:“無論做什么都沒有意義,你無法捕捉我的氣息。但是,我對你就像玩弄于鼓掌之上一樣了解。”
“卡卡西,你已經落入我的忍術了。”突然再不斬瞪大眼睛,只見再不斬腳下的水泥地突然竄出幾只忍犬,忍犬狠狠的咬住沒反應過來的再不斬。
聽到動靜的達茲納顫抖的說道:“那...那是什么聲音...”
小櫻也是一樣,“什么...究竟發生了什么。”
卡卡西起身得意的說道:“如果耳目不行,就用鼻子來追蹤吧。”
卡卡西看著被自己的忍犬咬住,沒法動彈的再不斬說道:“眼睛在霧里看不見,就會變成這樣。我先前故意的面對你的攻擊,兩次流血倒下就是為了這個。”
卡卡西看著再不斬背上的斬首大刀說道:“你的武器上,沾滿了我的血的味道。那些家伙是我可愛的忍犬們,鼻子比任何狗都靈。”
“完全陷入忍術的,是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