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玉外邊柔弱,心內剛毅,一個抓起長劍。學著林如松拔劍,自刎于黃土高坡之上。
“我這是我的回答,古人不最悲痛欲絕不過中年喪夫,老來喪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今母親想逼,我只能學著父親,以死明志。保全名節!用父親那句話,身在這樣家庭,我死不瞑目!母親又該如何選擇。你是要孩兒生,還是要孩兒死,真到了天地不容地步,孩兒如母親,絕不人間偷生。我只想問母親如何選擇,劍鋒之下必有亡魂,如果怕死我就不是林如松之子。”
半天未見回話,林瑾玉一身慘笑。
“不用說了,我知道答案了,多謝母親成全,到了地府也能像母親有個交代。”
“助手!”老張頭匆匆走了進來,本來只是因為昨天之事,瑾玉說過萬一有事都是老張頭的黑鍋,剛才進來一看果然如此。
“老嫂子,這人去了。就是有死無生,你還有幾個兒子可以死的,現在能逼死長子,后面還能逼死二三四五子,林家從此無后人,老嫂子如何面對林家列祖列宗。”
老張頭一席話讓,林母醒悟了過來。
“現在的事也怪我沒問清楚,直接把地址給了那些女子,人間最大的痛苦就是陰陽相隔,母子反目成仇,將是人間最大悲劇。就算是為了婚姻之事,也不是能三言兩語定了乾坤。”
老張頭的話可謂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你的事情,從此母親不在管,你好自為之!不準再提死字。文書放在了桌子之上。”
林母將文書桌子上一放,漸漸走了出去。
“張叔,看戲非常爽吧,現在這個局面,你要背一半的黑鍋,我無法可說。”
林瑾玉穿戴好衣物,屋里在來四位男子,林君,林瑚,林炎,林桂四弟。
“哥!你的身體可曾好轉,你也別和母親生氣,你的年紀大了,母親也是著急。你應該理解母親的話。”
林君知道大哥的脾氣,和母親,父親三人都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脾氣。
“林君,林瑚你今天還有兩個月,一個還有一年,就都要成年了,希望你們記住,大哥是已經過繼了林如海一脈,從血緣來講是兄弟,從禮法來說我是你的堂兄弟。所以你林君就是林如松的長房,你們四兄弟,一定要相互服侍,家業才可能復興,這是一點小意思,你們以后自己用的著。”
林瑾玉拿出從天赟商會的鍥約,也送到了四人手中。
“這哥唯一能夠為你們做的事情,金陵的林家就靠你們四人了,紫金花百分之六十股本,都給四個妹妹當做嫁妝。這是在揚州客棧時,定下的契約,林君你可要收好,占時放在我這里,等她們年紀大一點到了京城,我會給他們。”
林瑾玉無法想象,把劍斬情絲萬縷,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
“大哥!我不同意,你這是相當于凈身出戶,這樣做也未免太殘忍了!”
林君連忙推遲,鍥約往桌子上一放,退后三步。
“這是長兄如父,也是父命,你們要翻天了不成,母親現在不在管我,我還能把你們壓不住,趕緊收著,這是你們四人的家產。沒有收入母親怎么生活,等我離開了金陵林君才是長房,我在金陵你們你尾巴都收好了。這府邸你們四人都有份,自己看著分。”
林瑾玉留下還在發呆的四人,來到母親房間。
輕輕敲門,得到準許,才推門而入。
“母親,文書孩兒已經收好了,林君在過幾月也要成年了,后面的孩兒已經安排好,家中數個小妹孩兒想帶走,一定會請最好的家庭老先生,教導成年后,立刻放還。一來可以陪伴黛玉,二來去了京城見大世面,說不定在京城創巨大家業。三來多年來營養不良,作為兄長,也給她們調理一下身體身體。”
林瑾玉說的義正言詞。
“恩!還有些良心,可以跟著去,但是你要保證他們安全。”
林母微微點頭,沒有多余的話。默默拿起三炷香,祭祀參拜。
瑾玉出門,林依依三人迎面而來,路過身邊。
“站住!”
林瑾玉話中有些威嚴,一股上位者氣勢。
“不知林東家有何吩咐,作為紫金花商會股金最多的東家,叫你林東家應該不會應該不會反對吧!”
瑾玉聽后,一臉疑問。自己何曾罵過她們,現在陌生的如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