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還記得,您昨晚……說了什么嘛?”寇冬兒小心問。
“朕說了什么?”女帝蹙眉,她仔細想了一下,就想到在床上的那點事了,她看寇冬兒神色,便覺得有事,寇冬兒還遲疑,沒回答女帝。
“怎么了?”女帝追問一句。
“圣上您昨天喝醉了,便胡言亂語,回宮的路上便……不過奴婢已經先一步讓其他人都走開了,他們沒看到圣上您失態,就大總管在。”寇冬兒道。
女帝依舊蹙眉,想了想。
她明白,自己昨天應該是耍酒瘋來著,很丟臉的那種,所以寇冬兒才這般神色。
“做得不錯,朕的好冬兒。”女帝再看寇冬兒,露出笑容,還伸手捏了捏寇冬兒的小臉蛋。
寇冬兒張了張嘴,卻沒再說。
其實她是松了口氣。
因為看起來,女帝是真想不起來,昨天她酒后失言說了什么。
她也不打算說了。
“死小安子。”剛夸完寇冬兒,女帝又嘀咕罵了周安一句。
“圣上,水已經備好,您該沐浴更衣了。”寇冬兒道。
“嗯!”女帝點了下頭,又一抬手比劃了一下道,“召李廣山、賈臨博、袁文訓……”女帝一口氣連說了二十多個名字。
“一個時辰后,乾元殿議事。”
“是!”寇冬兒領命。
召集一群重臣議事,寇冬兒雖然沒參與昨天的晚宴,但她也聽說了,自然是要商討是否出兵金察國之事。
早朝沒議成,女帝自然是心急的。
這事兒還真拖不得。
無論朝廷是否出兵,都得想個法子出來,有用沒用暫且不說,金察國是肯定不能不管的,不然東乾的那些屬國,怕是得全都得反了,甚至可能來反咬東乾一口。
……
下午。
東廠衙門,書房。
咚咚!
“廠公,卑職回來了。”
“嗯?”
周安抬頭,頗為意外的看向大門口,開口道:“進來!”
一個風塵仆仆的身影推開了房門,卻是馬三!
周安昨天下午收的馬三,并給了馬三任務,馬三去取信物,現在算算時間,還不到一天一夜,馬上竟然就趕回來了,看他神情,應該是沒怎么休息。
“廠公,您要的東西。”馬三行到桌子前,將一個小布包放在了桌子上,推給周安,而后便低頭恭敬的站著。
周安拿起小布包檢查了一下。
信物在里面,不僅僅有信物,還有一些零散的金票,價值差不多一萬五千兩黃金,這些都是鬼面狐一同藏起來的。
完全沒問題。
“不錯。”周安收起布包,夸了馬三一句,“辛苦了!”
“卑職應該的!”馬三連忙道。
“先去休息吧。”周安道。
“是!”馬三又給周安行了禮,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