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負手而立,大聲喝道:“貌美如花,心狠手辣,催魂奪命,雞犬不留,好手段。”
另一名黝黑的漢子道:“素聞江夫人催魂奪命散奪人神智,驅人如傀儡,果然厲害。”
闞公佐冷哼到:“事情尚未查清,兩位怎能如此胡言亂語。你們是何人?”
“雷池派庚粱,拜見張二俠。”
“天門派韓成弼,拜見諸位群雄!嘿嘿”
闞公佐道:“雷池和天門派非我四州武林中人,現身我武林大會,是何居心啊?”
庚粱道:“天下事,天下管的。”
韓成弼道:“就是,還請江夫人出來解釋一番。”
江海天道:“賤內催魂奪命散只能令人耳目一時失聰。若是我夫人有此可怕手段,你們兩位還有在這里多嘴的機會么?”
兩人未料江海天這老頭竟然能說會道,皆是一愣。
庚粱道:“我今日在岱嵐酒樓喝酒,可是有所見聞。咦!那不是黑臉張郁青小兄弟么?你似乎認得這些瘋人啊。”
張郁青道:“只是在岱嵐酒樓見過一面,不認得!”
庚粱問:“朱小玉是否也在?”
“江夫人一副儒生打扮,一直靜靜喝茶,后來……后來便走了。”
江海天道:“你確認那是我夫人?”
張郁青道:“我也是聽這些江湖人說是江夫人。”江海天道:“你與我夫人素未謀面,就敢如此胡說八道。”
張郁青頓時語塞,滿臉通紅。
江海天道:“吞吞吐吐必是心虛。黑臉小子,是誰指使你陷害江夫人。”
張郁青惶恐道:“晚輩豈敢,柳少俠當時與我同在,可以作證。”
柳之詠道:“晚輩與張郁青當時就在酒樓上。”
庚粱冷笑道:“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柳之詠道:“沒什么事情,就是大家議論些江湖是非。”“到底是什么江湖是非?”
柳之詠道:“江湖傳聞不登大雅之堂。”
“為何支支吾吾?你到底遮掩些什么?柳少俠要包庇何人?”
柳之詠道:“說與不說在我,你還逼供不成?”
庚粱厲聲道:“如今死了四十多人,還有這許多無辜之人未知生死。柳少俠還要遮掩什么?”
闞公佐道:“凡事自有公斷。屈幫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柳之詠你切慢慢道來。”
柳之詠道:“當時眾人議論江總舵主刺殺怒蛟幫老幫主太史威。”
江海天道:“幸得諸葛四俠和晁舵主調查真相,不然這江湖流言難以終結了。”
刀劍道:“如今當務之急是處置這些傷亡之人。適才聽聞張郁青小兄弟似乎懂得瘟疫。至于庾、韓兩位稍歇,否則老夫送你們到敝莊地牢涼快涼快!”
庾粱和韓成弼怒而不言。
張郁青道:“傷者隔離,尸體火焚,莊內遍灑雄黃,室內用倉術煙熏,石灰覆地,煮制青蒿湯,眾人飲用。”
王天縱道:“所言頗合醫理,諸葛莊主便依照張郁青所言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