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你所中的毒是長白山太陰宮的天液神水。”
悉拔雄和宇文素延大驚,舉止失措。宇文素延道:“太陰宮不是只有女人么?你如何會有天液神水。”
達奚簞道:“在下喜歡的一名女子入了太陰宮,我在長白山天池等了幾個月,那宮主便名人給我一小瓶天液神水,只要我能令王次仲中毒,便允我帶喜歡的姑娘離開太陰宮。”
宇文素延道:“太陰宮與太秦公為何毒害王次仲?”
“太陰宮宮主行事古怪,我也難以明了原因。”
宇文素延道:“唉!總之是在下倒霉,閣下可否賜予解藥。”
達奚簞道:“中了天液神水,還可以活兩個月,王子何必著急?”
“但我每日全身肌肉痙攣,經脈紊亂,忽冷忽熱,你知道有多折磨人么?”
“既然如此,還請王子除去我身上的手銬腳鐐,送我離開此地。”
宇文素延默不作聲。
“既然王子如此膽小,又何必來煩我呢?”
悉拔雄怒道:“混賬,老子現在砍了你。”
“退下,”宇文素延罵,他長嘆一口氣道,“唉!我放閣下出去,還請閣下遵守諾言。”
悉拔雄道:“還請王子三思。”
宇文素延冷哼道:“憑我宇文部大軍在,王次仲也不敢拿我怎樣?。”
“好!”
悉拔雄道:“我早就搜遍你全身,你哪里來的解藥?”
“我自然會把解藥交給王子,信不信由你們。”
悉拔雄將達奚簞放出,三人走出石門。達奚簞依舊是一幅滿不在乎的模樣,左臂空空的袖管在風中搖擺。躲在后院大樹后的張郁青不由一陣心酸,乾晴悄悄問道:“這便是王毓公子么?”張郁青道:“這是泰山派的一個師兄,我受過泰山派恩德,今夜還須救他出來。”
宇文素延道:“閣下交出解藥,本王就取出克制你內力的黑木釘。”
“好,還請取出風門穴黑木釘,容我運氣吐出我體中解藥,還請王子小心一點,若是在下一不小心將解藥融化在體內,那可就糟了。”
宇文素延依言而行,達奚簞提氣胃中異物上浮,竟然自口中吐出一個小小的水晶瓶,他遠遠將至拋開。悉拔雄和宇文素延同時撲向那水晶瓶,唯恐摔碎。達奚簞已經逃出生天,一躍而到屋頂,只見他運氣大喝一聲,全身迸射出數枚黑木釘。突然一對武士手舉火把進入后院,將小屋團團圍住,只照的燈火通明。王次仲閑庭勝步走了進來,段末波、段文鴛手持兵刃前后堵住達奚簞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