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想家!你的劍呢?”
權之助舉起出一根圓木杖道:“此木杖比三尺二寸的刀劍更長,它是長四尺二寸一分,粗八分,乃我獨門武器。”
權之助大喝攻來。新免武臧連忙躲閃,但是他進攻的速度比新免武臧躲閃得還要快。彈指之間,權之助攻出三十棒,打、抽、刺、旋,棒影變化萬千。新免武臧竟是毫無還手之力。新免武臧終于抽出刀來,卻被權之助的木棒卡住了。他用力抽回,權之助卻趁勢攻來,撞入新免武臧懷中,棒子端打在新免武臧下巴。新免武臧吐血踉蹌后退,脅差防御反擊,哪知權之助手中牛繩套住他的手臂和劍柄,權之助一用力將他的脅差扔了出去。
新免武臧面色如灰道:“我敗了!”
權之助笑道:“不要擔心,我的木棒不會殺人的。你的傷很快就好了!”
新免武臧道:“你不殺我?”
“我為什么要殺你!我是為了武道,而非殺人。這混合了槍術、剃刀、劍術,各有妙處,你看就是如此。”
這時一輪圓月升起,淳樸的權之助一一講解自己對杖法的理解,不僅新免武臧聽得入神,即使是柳之詠也欽佩不已,權之助真乃絕世武學天才。
權之助有些飄飄然道。“嘿!我要挑戰你,聽說你做了幕府德川家康的兵法指導。”
柳之詠道:“你要挑戰我么?”
“對!”
柳之詠劍招融合了泰山派劍法、九宮劍法、中條流、體舍流的奧義,起身一招將權之助擊倒。
柳之詠笑道:“算是為我徒弟報仇吧!”
權之助茫然爬起來,道:“這是才是真正的二天一流么?”
柳之詠道:“非也!二天一流是新免武臧的。我這是中土百家劍。”
權之助跪拜道:“請師父指點我的杖法。”
柳之詠見他的杖法與張公佐的判官筆有異曲同工之妙,有心指導他,遂道:“你的杖法雖然憑借你的天賦已經威力極大,但是槍術、剃刀、劍術銜接之處不夠圓熟,不能以實擊虛。”
權之助道:“何為實,何為虛?”
柳之詠指著湖面道:“你看水波之月,虛幻縹緲,似在非在,恍惚難以捉摸,此為虛。而你的木杖卻穩如磐石,堅不可摧,此為實。”
“如何以實擊虛?”
柳之詠道:“劍招與心意渾然天成。”
“如何渾然天成?”
柳之詠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