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見領主就見領主,我怎么不知道羅格守望有野蠻人活動?你給我把頭盔摘下來,讓我看清你的臉!”
“還有你,一個女人為什么戴著獨眼眼罩,我知道羅格姐妹都是訓練有素的神射手,你看上去可不像是正經女人。”
“就算要見領主,你們也得先把裝備和武器上交!現在惡魔入侵人心惶惶的,城里城外都亂成一團,你們兩個家伙卻能夠傳送到這里,這實在是太可疑了!”
“來人,他們要見領主大人,把他們的裝備和武器拿走!”
陳咬鋼眉頭一皺,這劇情線有點不對。
不管是盜賊工會還是其他傭兵工會,常規劇情里的工會組織對抗,絕對不會發展到看見陌生人就要卸除武器的地步。在這個世界混的人,身上沒幾把武器都不好意思和人聊天,武器就是冒險者和傭兵的生命,誰都不會隨隨便便地卸除武裝。
人類之間的信任開始崩潰,明顯就是惡魔入侵的標志。索斯坦姆城恐怕已經進入到了血腥女伯爵的劇情線,血腥女伯爵的奴仆也已經滲透到城鎮之中。
這和陳咬鋼所知道的時間線不太一樣,按理說他連續推掉亞丹國王和夜鴉,多少應該給點喘息籌備的時間才對,但是這里的時間線明顯超前了。簡直就像是流星落下以后,多個地域的劇情BOSS便同時出現一樣。
獨眼凱拉也看出幾分不對勁,她并未急著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是用一股審視的眼神盯著那幫人。
陳咬鋼和獨眼凱拉站在原地等著衛兵靠近,就在衛兵滿臉怪笑,打算取走他們的武器再做評論的時候,陳咬鋼反身擒拿衛兵,獨眼凱拉更是身份迅捷地避開搜查,一腳撩陰腿踢得衛兵斷子絕孫,瞬間將其制服。
當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兩名衛兵已經沒有反抗能力。
陳咬鋼捏著衛兵,仔細盯著對方瞳孔深處,發現這名衛兵已經中了輕微的魅惑幻術,當即就是一耳光:“你們是怎么回事?羅格守望派來的援兵都不相信,不讓我們和領主聊聊,你們這座城鎮要混亂到什么時候?”
“我們不要什么羅格守望,我們只要地牢……和高塔……”被打懵的衛兵,依然沒有逃脫幻術的干擾,神神叨叨地念著一些奇怪的臺詞,聽得獨眼凱拉直皺眉。
其余的衛兵一見同伴挨揍,立即沸騰起來。無奈他們并不知道陳咬鋼已經準備了藤蔓陷阱,在他們沖到半路的時候,一條條破土而出的藤蔓便將他們輕松絆倒,原地捆綁一波摁死。
好弱,索斯坦姆城的衛兵,怎么比想象中要弱那么多?陳咬鋼雖然懷疑衛兵的戰斗力有問題,但這畢竟不是什么絕對安全的城鎮,為了保險起見,他只能先把這批人全部制服。
陳咬鋼明知故問:“凱拉,這群人好像中了黑魔法,你有辦法凈化掉他們身上的幻術嗎?”
獨眼凱拉微微一笑,從兜兒里掏出一只奇怪的海螺,一股怪異而低沉的海螺之音從她手中傳出,幻化成一道肉眼可見的魔力波紋。那些原本看起來很囂張的衛兵被魔力擊中,當即渾身一軟,集體變成陷入春夢的豬哥臉。
“我可不會凈化法術,我只能嘗試用我的力量,把他們身上的幻術和魅惑覆蓋掉。”
陳咬鋼露出好奇的表情,身體卻非常嫻熟地撈起衛兵,立即換成一副拷問的語氣:“索斯坦姆城發生了什么事,曾經駐扎在這里的圣殿騎士都去了哪里,你是否認識一個叫做蘭登的人?”
被海妖螺號控制的衛兵,原本正是嘴角流涎地傻笑著,可是當陳咬鋼去逼問他的時候,他立即就如遭雷擊,渾身發抖地喘息道:“統…統領大人!饒,饒命啊!我只是一名剛剛征召的民兵,我只是和這些妓女聊聊天而已,我絕對沒有利用守衛的身份做奇怪的事,都是牧師大人指使我們去保護那群小羊羔的……”
“什么奇怪的事,馬上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