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咬鋼盯著這位名叫“大家一起玩”的特殊工作者,表情沒有太多波動。
現在并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陳咬鋼只是想證明這個女人是不是重要劇情人物,僅此而已:“告訴我,你曾經的名字。”
“我,我不知道……”
女醫師似乎還在猶豫什么,她的眼中漸漸閃起粉紅的魔光。可是陳咬鋼并不想給她編故事的機會,他也不需要任何含蓄的交流。在他肆意的操縱之下,粗如嬰兒手臂的藤蔓迅速纏上她的脖子,迅速讓她感受到窒息的壓力。
“求求你,我真的記不起來我的名字了,我只是一個收錢辦事的女人,你殺了我也沒有任何意義,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只要你別……”
陳咬鋼停了下來,藤蔓漸漸停止了收縮:“說,你半夜里在領主城堡做什么,那些怪模怪樣的人和你是什么關系,為什么索斯坦姆城突然變成這樣,你要完完整整地告訴我。如果被我發現你在編故事……”
女醫師發現自己的手段完全無用,直接放棄了抵抗。陳咬鋼心中冷笑,可能血腥女伯爵做夢都沒有想到,在她悄悄騙走所有能夠威脅到她的人,逐漸侵蝕索斯坦姆的時候,她的秘密卻因為一名妓女而暴露。
藤蔓稍微松開了些,女醫師滿臉冷汗地喘息著,將她所知道的一切故事娓娓道來。
陳咬鋼默默地聽著,他既然無法離開這里,便有必要對比自己的知識,以了解這世界背后的秘密。
……
在混沌流星擊中索斯坦姆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想到,這滅頂之災發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大多數人還來不及轉移家人和資產,就被層出不窮的活尸與惡魔給困在了城塞之中。
女醫師出生貧寒,作為一名從小就展現出幻術才華的女孩,她被村落視為不詳之兆。
于是在她還沒有記住父母的時候,她就開始四處流浪,不管是乞討謀生還是給盜賊放風,她好歹跌跌撞撞地混到了成年。
那時的西境,古老而平凡,像是一個亂糟糟的中世紀,人們使用著較為原始的思想與工具,在緩慢地探索這個世界。
在索斯坦姆這座繁華而無情的城塞,沒有金錢與出身背景,女醫師的人生軌跡,就和下水道里的耗子一樣糟糕。
她頑強而惡劣地生活在這座城塞最陰暗的角落,干著最幸苦最無力的下水道疏通工作,但生活卻漸漸變得糟糕。
貴族女性在西境的地位相當之高,而低賤的貧民,則和爛大街的女傭沒什么兩樣。
曾經的她只是孩子,只需要一大塊面包和水,她就能堅持工作整整一天。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體內的幻術天賦漸漸覺醒,她越來越需要得到更多能量。
當她有一次控住不住自己的力量,對一匹馬釋放了幻術,導致馬夫差點被踩死,而她就要被審判為巫女而燒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