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登撓了撓腮幫子:“嘿,這就完了,怎么沒有具體方法?你這說了和沒說一樣啊!”
全視之心:“沒有,下一位。”
蘭登氣得直跺腳:“我怎么感覺這家伙對我那么敷衍呢?千辛萬苦來到這里砍掉惡魔,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
陳咬鋼心中好笑,全視之心的局限性,前世是有玩家測試過的。要是問出太奇怪或太過分的問題,它就會用隱晦又模棱兩可的答案去搪塞提問者,讓提問者自己去猜想話語背后的真正含義,絕對不會因為“改變命運的可能性”把話說死。
換句話說,如果陳咬鋼劇透未來有惡魔大軍進攻,要全視之心給出作戰對策,它大概率會回避這種專業性極強的回答,而是給出一些折衷辦法或是取舍技巧。
寇馬可倒是老實得不得了:“我想知道前往東方國度的安全地圖。”
全視之心二話不說,一道魔光射到寇馬可的手里,變成一只藍色的卷軸:“撕開卷軸就能召喚出和平信使,它將指引你們順利前往東方。但是不要利用海洋抄近路,整個世界的海域已經成為了混沌力量的蓄水池,在人類無法觀測的地方,古代戰場上的化石遺骨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請務必留神水下世界。”
“感謝您的回答,全視之心。”寇馬可收好卷軸,立即被蘭登騎在背上捶:“可惡,不公平!憑什么我這么賣力的干活卻什么都沒有,你這家伙居然還拿到一件魔法道具啊!”
阿蕾菈笑道:“蘭登先生,全視之心在承認你的功績的同時,已經抹平了你們從盜賊法器上透支的運氣差距。換句話說,它已經替你們解除了這些潛在的厄運詛咒,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蘭登一愣,尷尬的跳下來:“是嗎?我好像沒什么感覺,運氣這種東西實在是太玄乎了,要是它能指給我一個可以追求的理想型老婆,我倒可以考慮相信你沒有騙我。”
陳咬鋼正在思考,其他人也在陸續提問,大多數人在確認了自身的愿望以后,提出的問題其實都是比較局限于個人的。
比如如何找回自己的家人,如何救助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親朋好友情況如何,如何讓修煉武藝更加精進等等。像蘭登那種回答范圍極度自由的大問題,很多人都選擇了回避,因為全視之心的回答壓根兒就不靠譜,它不具備改變命運的功能。
正在眾人提問完畢,開始考慮怎么處理戰后結果的時候,夏娜忽然從通道中走出:“全視之心,你的信徒以挑戰者的身份向你提出問題,這名德魯伊的血脈究竟是從何而來,他的本質到底是什么?”
阿蕾菈大吃一驚:“夏娜!你怎么蘇醒了過來,還有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為什么要問他的個人**問題!”
夏娜扶著墻壁大吼道:“我要證明他的血脈,我要證明他的清白!只有得到全視之心的承認和認可,他才能夠在我們的社會里過上幸福的生活。要是連這種問題都要逃避,其他人會一直誤會他,難道你要我白跑一趟,什么都不做嗎!”
全視之心:“陳咬鋼的血脈是蠻族與德魯伊的野獸混血兒,是一名德魯伊在變身形態下,和另一名化身為野獸的伴侶孕育的自然之子。他覺醒德魯伊的力量是命運的巧合與天性使然,他體內的人類成分大約只有八分之一。”
“至于他的根源本質……他是虛空惡魔。”
全視之心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就連陳咬鋼也沒想到,全視之心這狗屎種族分類,居然把他分得如此細致:不好,再這樣下去穿越者的身份要自爆了!
貝絲娜沒有問出來的答案,居然被自己人從背后莫名其妙捅了一刀子,這下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