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年輕人笑了笑,“你都可以加入特別行動小組,我為什么不可以?”
周慎上下打量了對方幾眼,“這樣說來,還是前輩了。”
“就是前輩。”
這年輕人的性格極為的開朗和自來熟,此時湊到了周慎的身邊,一邊走一邊開口問道:“我說哥們,你抓這人,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悄咪咪的小聲開口說道:“難道你與那杜氏財團,有怨?”
周慎看了一眼對方,搖了搖頭:“想多了。”
“欸。”
年輕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口說道:“那既然這樣,你是為了什么要將對方給抓來啊?我記得,在這康三兒的身上,好像就只有與杜氏的恩怨了吧?”
周慎摁下電梯,隨后走了進去,此時在他的心里,已經差不多猜出來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了。
周慎心中一動,隨后指了指這康三兒脖頸間的一處十字架紋身,開口問道:“你是特別行動小組的老人,見多識廣,那你看這個十字架,能不能想到什么?”
周慎雖然清楚的記得這個十字架的標志,但是卻不知道印刻有這個標志的十幾年前的那個荒野團的名字,到底叫做什么。
而眼前的這個人,如果真的如同周慎心中所想的一般的話,他知道的肯定是要比自己知道的要多的多。
“十字架?”
墨鏡男也走進電梯,看向了在康三兒脖頸之上的十字架標志,隨后摸著下巴,想了想之后,開口說道:“這不就是紅潮前時代的基督教的標志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叮!
電梯到了。
周慎帶著康三兒走出電梯,無語的看了一眼墨鏡男:“真的有那么簡單,我還要問你嗎?”
“我的意思是,在荒野之內,有沒有荒野團是以十字架為標志的?”
“你的意思是...”
墨鏡男此時看了一眼周慎,“康三兒,你懷疑他和荒野團有勾結?”
在一旁的康三兒聽到這里,魂都快要嚇沒了。
他哭喪著臉,“兩位長官,我真是無辜的啊,我和荒野團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絕對沒有!”
“這十字架,是我自己沒事兒刻著玩的,就是一個簡單的紋身而已啊,和荒野團扯不上什么關系...”
周慎無視了康三兒的哀嚎,徑直的帶著對方朝著李懷石的辦公室走去。
沒辦法,周慎只來過這里一次,而且還是去的李懷石的辦公室,其他的地方,周慎對此一無所知。
“你要把他帶到哪去?”
此時墨鏡男的臉上也沒有之前那嬉皮笑臉的模樣,開始變得有些鄭重了起來。
他之前是了解過周慎的,對于周慎的資料,幾乎是摸了個底朝天。
依他對于周慎表面上所透露出來的一些性格分析來看,對方絕對是不會輕易地無的放矢的。
既然涉及到了荒野的荒野團,那么這件事就必須要重視起來了。
城內和荒野,是我安全敵視的兩個勢力。
一旦涉及到了荒野團,怎么重視都不為過。
原因無他,主要是因為荒野團那些人,有時候干出來的事,比那些被紅潮污染了的瘋子,還要更加聳人聽聞的多。
“去李懷石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