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惜花拿刀架脖子,林父林母又不由過來勸她。
林惜花哭哭嚷嚷地喊著:“讓我死了吧!我不活了!”
蘇琴覓:“……”
看樣子,就是在演戲!
吸了口氣,她穩住心神,道:“林惜花,單憑你的一面之詞,可不能證明你現在的遭遇,是我相公所為!要是沒證據,你就要這樣潑我相公的臟水,信不信我到衙門告你誹謗?”
林惜花瞪眼過來,“誹謗?我為什么要誹謗?這么嚴重的事情,我難道是在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嗎?”
看到蘇琴覓,她就來氣!
蘇琴覓道:“這可不好說,畢竟,你是什么為人、我相公是什么為人,我相信大家的心中都有個數!”
聞此,圍觀的人不由紛紛議論。
很多人也覺得,顏楚尋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這并不是顏楚尋的做風。
反觀林惜花,以前追求顏楚尋被拒,在村里并不是秘密。
“林惜花,我說你,不會真的是在栽贓陷害顏楚尋吧?”
周二嬸道,“我了解的顏楚尋,可不會做出你說的這種事!”
“沒錯!”孫二娘也道,“而且,你以前對顏楚尋有意思,村里都知道,如今,怎么成顏楚尋非禮你了?我看,是你非禮顏楚尋,還差不多!”
“就是!”不少人跟著附和!
見這么多人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林惜花氣得想要吐血!
“胡說!你們都是在胡說!”林惜花憤憤地反駁,“我對顏楚尋才沒意思呢!是顏楚尋對我有意思還差不多,不然,他為什么要這么欺負我?”
說著,又嗚嗚嗚地哭,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蘇琴覓從林惜花眼里看到了一絲心虛,而且說的話里也一堆的毛病,不由道:“林惜花,先不管你以前是否對我相公有想法,我就問一句,你說我相公欺負你,可有證據?”
她不打算跟林惜花沒邊際地瞎扯,瞎扯只會越扯越遠。
她只要證據。
“都說了,我自己就是證據!”林惜花抽泣著說,“看看我身上的衣服,看看我這會的樣子,被欺負的痕跡那么明顯,你們都看不到嗎?”
蘇琴覓冷冷一笑,道:“自己的話要是能當證據,那么,我說你偷拿了我家的東西,是不是你就真的偷拿了我家的東西?反正說什么全憑自己一張嘴。”
林惜花臉色黑了黑,怒道:“蘇琴覓,我什么時候偷拿你家的東西了?你這才是栽贓好嗎?”
蘇琴覓道:“你沒證據都能說我相公欺負了你,那么,我為何不能說你偷拿了我家的東西?”
頓了一下,跟著說:“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嗎?”
眾人聞言,紛紛這么覺得,“林惜花,凡事講證據,你沒證據,說的每一句話,就是誣陷!”
林母見女兒答不上來,頓時沉著臉瞪著眾人,“你們一口一個證據,那你們說,要不是顏楚尋欺負了我女兒,我女兒為何要鬧著自殺?一個人活著好好的,為何要自殺?”
瞪著蘇琴覓,“你會嗎?”
又瞪著其他人,“還是你們會?”
林父也道:“沒錯,我女兒要不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又怎會做這樣的傻事?”
林母道:“受委屈的不是你們,你們當然能說風涼話!”
蘇琴覓道:“我當然不會了,但是,誰知道,你女兒是真想自殺,還是假裝自殺?說不定,她就是想把事情鬧大,好讓大家相信她說的,從而讓我相公為此事負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