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不能讓這些壞人跑咱們家欺負娘!”顏翎道。
“就是,我們是小小男子漢,也要學會頂天立地,保護咱們的娘!”顏泓道。
“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讓這些壞人欺負娘親!”顏亦如咬著嘴唇說。
聽著他們的這些話,蘇琴覓心中還挺感動的。
不過,崽崽們還小,這種大人之間的事情,她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回避的。
“乖!”蘇琴覓摸了摸他們的頭,“娘不會讓他們欺負的,你們乖乖聽話,回屋子里好不好?”
勸了好一會,她才把孩子們勸回屋里。
等孩子們都回了屋,她目光才掃向林母與蘇劉氏。
此刻的眼神,比之前更凌厲了。
“看什么看?”蘇劉氏一點也不跟蘇琴覓客氣,“你這什么眼神?別忘了,我可是你的長輩!”
蘇琴覓可不打算再跟他們好言好語地說話了,省得他們覺得自己好欺負,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林嬸、劉嬸,我勸你們嘴上最好還是積點德,別動不動就滿口污言穢語,盡說些沒底線的話!”
“我就明著告訴你們,我丈夫是清白的,想要我們給交代,門也沒有!”
“哪怕你們鬧到天上去,也沒用!”
“還有,劉嬸,這是我們顏家與林家之間的事,你插什么嘴?管什么閑事?”
見蘇琴覓的氣勢忽然上來了,林母、蘇劉氏皆是一怔!
蘇劉氏黑著臉,道:“你家男人能做出這樣的事,還、還不能說了啊?”
蘇琴覓森冷的臉色,道:“我家男人做什么事了?要不要我說你家男人在外面也是拈花惹草,非禮這個、非禮那個,然后事實就真的是這樣了?”
聞言,蘇劉氏氣得手抖,“你胡說什么?就你爹那個德行,他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將他趕出家門,讓他永遠也回不來!”
蘇琴覓冷笑,“你能胡說,我就不能胡說了?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呢?這不是雙標嗎?另外,你們蘇家與我沒什么關系,蘇大伯也不是我爹!”
蘇劉氏咬牙切齒道:“我哪有胡說?說你男人非禮人的,是林惜花!倒是你,完全就是空口無憑!”
蘇琴覓道:“說得好像林惜花不是空口無憑一樣,扯了這么多,她又拿出了什么真憑實據?整了這么多事,卻還不是全憑她的一張嘴?”
蘇劉氏沒想到她嘴巴居然忽然變得這么厲害了,有點始料不及,道:“那是她的事,關我什么事?我又不是當事者,就出來說幾句又怎么了?我看,你是心虛,這才怕被人說吧?”
“不好意思,你能出來隨口說幾句,我也能。”蘇琴覓道,“既然都沒證據,那咱們就相互黑好了,反正有嘴就行了,你們也不在乎證據不是?”
跟著道:“劉嬸,沒記錯,兩天前,我見你在地間與隔壁村的一個老頭偷偷幽會,不知有沒有這一回事?”
“蘇琴覓,你、你別瞎扯!這是絕對沒有的事!絕對沒有!”蘇劉氏的臉漆黑如鍋底。
“反正我是看到了。”蘇琴覓呵呵地笑,笑得有點意味深長。
“蘇劉氏,真有這回事?”一直沒插話機會的林母聽了蘇琴覓的話,也不由好奇。
“沒有!她瞎掰的!”蘇劉氏連忙否認,跟著看向蘇琴覓,“肯定是你看錯了,絕對不是我!”
“有沒有看錯,你心中自己有數。”蘇琴覓道。
蘇劉氏瞪著眼,氣鼓鼓的,“蘇琴覓,你莫要含血噴人啊!”
“你們能含血噴人,我怎么就不能含血噴人了?”蘇琴覓涼涼一笑,“就準你們潑別人臟水,別人卻不能潑你們臟水?這是什么道理?”
對付蘇劉氏這種人,好好講道理肯定是行不通的。
既如此,那就野蠻對野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