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一臉不稀罕,“不請就不請,我才不稀罕呢!”
她也不想去!
蘇劉氏心有不甘,竟是硬著頭皮去了顏家。
顏楚尋開門,見是她,面色一冷,“劉嬸有事?”
雖說與蘇家關系不好,但基本禮貌他還是要保持的。
“楚尋啊,聽說你與琴覓在這個月十八要補辦酒席,把村里都請了個遍,怎么就沒有請我們家啊?”蘇劉氏這臉皮有如銅墻鐵壁一般厚。
“在白溪村,我們家可是與你們家關系最近的,最先請的,應該就是我們家吧?怎么卻把我們給忘了?”
顏楚尋淡然著神情,看著她,道:“原來是這個事啊?劉嬸,別忘了,你對我媳婦做的那些事情,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你怎好意思跑來我們家讓我們請你?”
轉頭,朝屋內喊,“媳婦,給我拿根棍子來!”
“好嘞!”屋內傳來蘇琴覓的聲音。
很快,就給顏楚尋送了棍子過來。
顏楚尋接過棍子,目光看向蘇劉氏,“劉嬸,不如,我請你吃棍子吧!”
看見顏楚尋手中拿著棍子,蘇劉氏嚇得即刻后退了幾步,道:“顏楚尋,你、你別過分了!”
她蒼白著臉,“我,我可是你的岳母,你怎可以這么大逆不道?”
蘇琴覓哼了哼,道:“劉嬸,我看你是魚的記憶吧?這才過去多久,就忘了我們兩家已經沒啥關系了嗎?”
蘇劉氏不太聽懂她這話,道:“什么魚的記憶?蘇琴覓,你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既然婚禮是補辦的,那就是說,我們兩家的關系,也應該恢復到你剛嫁過去那會!你們不請我們家,那是說不過去的!”
“所以,不管最近我們兩家關系怎樣,但婚禮是補以前的,那我們當然也是要算那時候的關系!”
“你們不請我們,好意思嗎?”
蘇琴覓:“……”
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顏楚尋道:“請你們可以啊,只要你們愿意隨禮五百文,這酒席,隨便來!”
“顏楚尋,你打劫呢?”蘇劉氏憤慨著神情,“我們蘇家把女兒嫁給你,你居然有臉讓我們隨禮五百文?”
“你有臉來跟我們爭執這個,我怎么就沒臉跟你要隨禮了?”顏楚尋臉色很冷。
不想再理她,轉頭看向蘇琴覓,“媳婦,我們回去吧!”
蘇琴覓點頭。
跟蘇劉氏吵,那肯定是沒完沒了的,她不想浪費這個氣力。
“喂!”見他們要進院子,蘇劉氏在后面喊,“你們到底請不請?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們是請了!”
顏楚尋回頭,手中的棍子一甩,指向蘇劉氏,給了無比肯定的答復,“不請!”
說得一點也不客氣!
院門一關,就把蘇劉氏關在外面了。
看著關起的院門,蘇劉氏跺了跺腳,心中喃喃:
不請是吧?
行!不請我也來,難不成到時候你們還能趕我?
她已經決定了,不管請不請,這酒席她是蹭定了!
有肉不蹭是傻子!
回到屋里,看著媳婦一臉無語的神情,顏楚尋道:“咱們大喜的日子就在眼前,不要跟這種人置氣了。”
蘇琴覓感嘆了一聲,道:“劉嬸這種人,我都不知該怎么說了。”
真就是世間一朵奇葩!
她實在想不明白,怎么會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