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的告白。”金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白松的告白,她不能草草的就這樣答應白吧!
“沒關系的,我愿意等你多久都行!”
白松依依不舍的跟金牛道別離開了,他暗自下定決心要把多年的錯過彌補回來。
那天一下午金牛都坐在沙發上發呆,她的男神說喜歡她,還一喜歡就是那么多年比她的喜歡多的太多。天呀!她都說了什么呀!她不應該是恬不知恥的要做他的女朋友嗎?怎么事兒一到自己身上就慫了呢。
自從白松告白金牛后,她就成天魂不守舍過的迷迷糊糊的。
兩天過去了白松沒有找金牛,也沒有給金牛打電話。不會白松真的傻乎乎的等我的答案吧!
“吱吱!”
“走路不看路嗎!”車主拉下車窗大喊到。
金牛抬頭看了看紅燈連忙道歉,退回斑馬線后。
“對不起!”
不知不覺金牛來到林驀然的樓下,金牛一邊撥通電話一邊上樓。
“喂,驀然你在哪兒我在你樓下馬上就上去了。”
“我不在家,我在工作呢。”
“哦,我就想去你家待會兒。”
“怎么了金牛?”林驀然聽金牛說話的語氣不對頭,就放下手里的工作。
“沒事你忙吧!鑰匙還在老地方是吧!”
“嗯,你等我我一會兒就回去。”
“好我等你。”
金牛用勁踮起腳尖在門頂上摸來摸去,好不容易找到了鑰匙。蹭了一手灰她吹了吹,又拍拍手咯吱開門進去屋里去了。
屋里亂扔的鞋襪,桌上堆成山的方便面紙桶。金牛不由的嘆了口氣,直徑去了林驀然的臥室。
進林驀然臥室后,把拖鞋一腳一個踢掉一個后仰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驀然你跟嚴言和好了嗎?以前我多羨慕你有嚴言那么愛你的男人,現在我喜歡好久好久的人居然比我的喜歡還要久。知道這個消息后我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驀然你一定會覺得我瘋了吧!唉,可能我真的傻掉了吧!這或許就是否極泰來的不適應吧。
騰的一下子金牛坐了起來,不行一會兒驀然回來,如果驀然你沒跟嚴言和好,我就祝嚴言一臂之力。想著金牛就開始翻找林驀然藏起來的那一罐寫‘嚴言’名字的星星。
“呲啦!”
金牛坐在床邊上拉開旁邊的抽屜胡亂翻找了一通也沒找著那一罐寫著‘嚴言’名字的星星,肯定是驀然藏起來了。不過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一罐維生素c片,金牛好奇的從抽屜里拿了出來。心想驀然不是不喜歡甜的嗎?怎么還吃這個,在好奇心的引領下金牛擰開瓶蓋往手心倒了幾粒。這不是維c吧?難道驀然生病了不想讓別人發現?
金牛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不行她得去趟醫院。本來魂不守舍的金牛立馬精神起來,她拖鞋也顧不上穿,蹬的下床急匆匆的沖向門口胡亂的穿上鞋,一邊提鞋一邊草草的碰上門像極了一個偷東西的小偷落魄的逃離案發現場。
林驀然一路上擔心金牛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煩事了,好久不打車的她破天荒的打了輛車,也顧不上講價錢坐上就直接到宿舍門口,著急忙慌的跑上樓去,一打開門就喊金牛的名字。
空蕩蕩的屋子里除了落寞寞的回音就是亂七八糟的雜物,這個金牛跑哪去了?她回臥室看看也沒有,她的屋子就那么大的地兒金牛能跑哪兒去?
“喂!金牛你跑哪去了!”林驀然氣不打一出來的喊到。
金牛出來的太著急一時忘了打電話告訴林驀然她已經離開了。
“對不起驀然我突然想起咖啡店有點事要處理,一著急所以就忘了給你打電話了。”金牛可憐楚楚的說道。
“那你的咖啡店是不是出事情了嗎?”林驀然的語氣一下子變柔軟了許多。
“沒事!能有什么事呀!就是進貨的單子需要我簽收下,我就回去了。”
“真的沒有事?”
“真的沒有,我就是無聊想找你玩了!”
“沒事就好。”
林驀然聽金牛的語氣又變得活蹦亂跳的,就放心了。
掛掉電話后笑嘻嘻的金牛看著眼前的人臉色一下子沉了來。
那個人告訴了她原由始末,金牛突然感覺世界就這樣突然從天而降的崩塌了,她忘記了傷心難過忘記了痛可以流淚。
她要陪一個人演場戲,即使痛也微笑即使淚流滿面也要開心的笑。因為愛所以要守護,因為愛所以不能輕易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