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狀況她已經很滿意了,前世范深和杜蔓菲偷~情,現在倒好,相愛相殺了嘛!
這個反轉就連郁子青也覺得奇怪,他很冷靜地分析過范深。
這個人現在好像除了執著安顏外,就只想著收購,也就是和他對著干。
話說,兩世以來他怕過范深嗎?
他唯一怕的是安顏會愛上范深,嫁給范深。
他就發現自己的小師妹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比如她很關注中國加入世貿組織,而且鐵定地說:“我掐指一算吧,再過三年差不多啦!師哥,你要提前做好準備,迎接更廣闊的市場。”
“師哥,我覺得這個新浪網站一定會騰飛。可以關注一下,如果這個公司上市的話,可以建倉。”
“師哥你看股脂這個曲線,明年股市一定大漲。暴富的機會來了!”
實際上她才看不懂那什么曲線。
她不知道的是,郁子青早就看出她就是對著那些紅綠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只不過她胡說八道的結論是對的,他頗感興趣地說:“顏顏,你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什么?”
安顏白了他一眼:“這話問得真難聽!”
郁子青挑了挑眉,撩起她的頭發:“我好好地問你,怎么就難聽了呢?”
這話的意思就像是:你腦子是不是裝了粑粑!哼!
不過她不敢這么說,怕嚴重影響她的形象。
于是她掰起手指:“我腦子里裝著我爸、我媽、魚寶,還有……你呀!”
郁子青用手掐了掐鼻梁:“我還排在魚寶后面了?”
安顏嘿嘿笑道:“哎呀,這叫壓軸。壓軸你知道嗎?”
伏在他肩頭上,她湊近他的耳朵輕呼慢言:“也就是最重要的。”
下一秒,郁子青抱住她,欺身而上,她窩在沙發里任他在自己的發梢、耳邊落下陣陣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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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是快樂的,也是焦慮的。因為進入十一月以來,改制正式開始,而且省里的意思是明年上半年必須完成一家。
也就是說,最遲在1999年6月寧中制藥廠花落誰家就會揭曉。
郁子青卻完全不焦慮,他在專注做另一件事。
他知道,這件事做成功后,范深將跌入谷底,無論如何也翻不了身。
趙華宇已經被提為辦公室正主任,不僅主動請退改制組未果,還更加重用。
針對他們的小動作頻出,有人打小報告,舉報趙華宇與郁子青是同學,不排除會違規操作。
11月的局黨組會議上,范正平很嚴肅把小報告當作一回事提出來,認為應該查處。
沒想到安顏的科長也很認真地說:“要是這么說的話,我覺得另一家競爭單位更沒有收購資格了。畢竟他父親那時候和你走得很近的。”
范正平早就不是當年醫藥局的小科長,他現在可是僅次于一把手的副局長,在局里是相當有話語權的。
他冷冷地想:我看你這科長是當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