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幢宿舍樓里只住著一位女生,其他的可都是男生。
哦,對了!那天在錄像廳里,就是因為你和別的男人接吻,害得我連《天若有情》都沒看成。
那個男人好像也不是稅務上的嘛!”
孫彤云連忙補刀:“可不是嘛,還親得吧唧吧唧響!吵死了。”
孫芳芳哪里想得到,她們當天都在錄像廳?
她頓時面紅耳赤,一下就聯想到他們是四個人一起去的錄像廳。
所以,郁子青和安顏,他們倆是什么關系?
如此一想,她心里更加添堵。
再說當時她還吊著趙華宇呢,他就已經和孫彤云同入錄像廳了?這到底是誰先“紅杏出墻”?
“咦?好復雜呀!”
“看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臉都紅了,怕是真有其事。”
孫芳芳把CD往架上重重一放:“咱們走著瞧。”
“站住!”安顏覺得有必要給她剛才信口雌黃一個教訓,“你今天想泡的那個男人是我男朋友,他應該沒給你什么好臉色。
所以請你以后識趣點,見到我請自動繞行。或許就當作不認識,別跟今天這樣咋咋呼呼,賊喊捉賊。”
孫芳芳面上掛不住,嘴里還在逞能:“安顏,你這樣有意思嗎?”
“這句話得問你才是!”安顏毫不客氣把話懟回去。
圍觀者終于看懂了,孫芳芳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孫彤云挑好CD結帳,敬佩地對安顏說:“顏顏,你現在好厲害呀!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安顏不以為然道:“別佩服我。”
“那不行,我是真佩服你。我是一著急,有理都說不清。對了,你咋知道我們宿舍樓就我一個女生呀?”
安顏一臉壞笑:“我蒙的!”
兩人剛踏出新華書店,就看到郁子青站在人行道的梧桐樹下。
安顏至今還記得當年在學校的小花園,他站在銀杏樹下嚴肅的模樣。
此時,他望向她的眼神里沒有丁點嚴肅,而是等待與寵溺。
她心中一喜連忙下臺階走到他面前:“師哥,相好親了?”
郁子青眉眼微收,往她頭上揉了一把:“家有悍妻,哪里敢去相親?”
安顏忍住笑,故意悶著聲音:“誰要當你老婆?”
不遠處趙華宇買了兩只冰糕走過來,給安顏和孫彤云一人一只,再把孫彤云護在身邊,仿佛生怕郁子青說她什么。
郁子青丟了一句:“看你那點出息。”
他牽著安顏往前走,兩對情投意合的小情侶,難得相約壓一回馬路,感覺倒還不錯!
安顏只覺得重生后,改變的何止是自己的命運;而且被改變的命運明顯比前世好得多。
她感慨地說道:“不知道二十年以后我們會是什么樣子?”
郁子青笑道:“兒女成雙好不好?”
安顏正覺得這話題是不是太露骨了?
孫彤云用實力演繹了什么是大大咧咧:“怎么可能?只可以生一個好不好?多生的話要被開除的,還是雙開!反正我只能生一個。”
安顏好整以暇地笑:“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以后都放開了,生兩個、生三個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