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芳芳欠錢是事實,沒啥不好說的,現在也沒有其他人在場,他們直接陳述了前因后果。
“你說什么?孫芳芳去你們那里打麻將?輸了錢后問你們借?”房間的主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孫芳芳干的事。
他有段時間沒見到孫芳芳了,沒想到她今天主動找上他。
找上他自然是要做點什么的,結果完事后,她就問他借錢。
他想著借點小錢也沒什么,就給了她二百塊錢現金。可是她不依不饒,非要借五千塊。
他身上哪有那么現金,別說身上沒有,就連存款也沒有。
他是一個月光族好嗎?有二百塊現金也是前幾天剛發了工資。
沒想到她為了錢和他爭吵,沒吵多久,就來了兩個男人追債。
天呀,這個女人不能惹呀,她一天到晚到處在干什么呀?
郁子青望了眼孫芳芳,憔悴得不像樣。
“誰帶你去玩牌的?”他的聲音淡得就像對著空氣發問。
孫芳芳一雙眼睛還是蠻漂亮,雖然憔悴,但很快就秋水汪汪:“是安顏的前未婚夫故意陷害我的。”
“你說誰?”郁子青問道。
孫芳芳眼淚滴到地上:“安顏的前未婚夫范深。”
“啪!”她臉上被甩過一巴掌。
她驚愕地看著打她的人:安顏!
“范深什么時候是我的未婚夫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又是哪只耳朵聽到我和她訂過婚?你好好的人不做,要做狗?”
孫芳芳睜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這是她做的事,她說的話!
沒錯,她就是故意這么說的。她要讓郁子青知道,他的女朋友是個爛鞋子。
郁子青摟過安顏的肩膀:“用這么大力氣,手不痛嗎?”
“有點前。”安顏倒是蠻配合的。
耿飛白有點同情地看著孫芳芳,這個女人不是自己作死嗎?
“這么人玩牌,也沒有都玩成你這副德性。看來你還是蠻喜歡賭的。”郁子青看都不看孫芳芳。
孫芳芳為自己辯解:“不是這樣的,他肯定是和他們串通好的。”
“怎么會呢?你不是和范深在談戀愛嗎?他難道會故意害你嗎?”孫彤云提醒道。
追債的男人笑得有點寒磣:“你們吵架歸吵架,能不能先把錢還了?”
郁子青鳳眼一瞥,目光中盡是冷洌,仿佛在看兩個死人。
他們莫名發顫:“不如我來和你們說吧?我看這個女人也說不清楚。”
實際上,不是孫芳芳說不清楚,而是她壓根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她是什么時候迷上玩牌的?是范深帶她去的第一次后。
范深對她不算很好,但是基本到哪都會帶上她。
第一次入場,還是他幫她換的籌碼。而且她還贏了不錢呢!
從那以后,她就迷上了這個地方。哪怕范深不帶她去,她自己也會抽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