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周二,他的房間會出入不同的女人,而且進出時間較快,絕對不是在房間里啪啪啪。
而且最后離開他房間的是個男人,恰好就是開房地產公司的。
聯想到最近頻繁有人以婚姻介紹為由進行的某些活動,高深他們終于可以確定,范深干的就是這么骯臟的事。
而今晚正是他們出貨的時候。
范深與鄧元凱配合過好幾次行動,仍然深知今天的行動不比尋常。
郁子青坐在陽臺上望著無邊的星際,他在等。如果順利的話,他就可以提前為安顏報了仇。
以后只需要好好寵她、愛她就可以了。
范深確實變了。他和前世的性格完全不同,前世他有愛,這一世他最初也是有愛的。
但是從重生起,他的恨大于愛。而且即使他認為自己想愛安顏,卻沒有找到愛的方法。
相反,那一丟丟的愛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凈。
“老陳,今天貨有點多。小心點!”他在電話里交待著。
趁著還沒有開始,他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到碼頭觀察。許是壞事干習慣了,他總覺得今天的狀態不太對。
一種不安全感充斥在他周身,就像四周有很多雙眼睛在監視他。
轉了一圈,他拉高風衣的領子從別一個方向離開了碼頭。
“不許動!舉起手!”
“完了,被發現了!兄弟們,干!不干就是死。開船,趕緊開船。”
“你們的船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放了船上的人。”高波沉穩地喊話。
回答他的卻是密集的槍聲!他也毫不猶豫地開槍。
凌晨兩點。
郁子青仍然坐在陽臺上,手里把玩著一只打火機。
記得替孫芳芳還錢的那天,安顏問他:“平常看你不抽煙,身上怎么會有煙?”
他笑了笑:“給別人抽的。放心吧,我自己不抽。”
因為安顏不喜歡抽煙的男人。
聽他這么一說,她立刻就去買了這款ZARA。她說男人的打火機得上點檔次。
“咣當!”他關上打火機,果斷起身走出門去。
范深家樓下停了五臺警車,警聲大作;警員沖上頂樓敲門,向一臉懵的范鵬海和湯水蓉說道:“我們來找范深,請配合一下。”
范鵬海嚇得話都說不完整:“我兒……兒子不在家。”
湯水蓉一如既往地潑:“你們干什么?是警員就了不起?半夜三更擾民。我兒子是正當商人,你們不要弄錯了。”
郁子青緊急停車,下車朝警車走去。
有人客氣地和他打招呼:“郁總,你怎么來了?”
郁子青說道:“人抓到了嗎?”
對方搖頭:“沒有,他今天沒去碼頭。”
說著他輕聲對郁子青道:“今天有點狀況,幾位兄弟受傷了。現在在人民醫院。”
郁子青心中一緊:“我馬上給院長打電話。高波呢,他怎么沒過來?”
對方面色難堪,欲言又止。
郁子青深吸一口氣,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