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王的傷勢慘重無比,半截身軀血淋淋的,還在發出痛苦的聲音。
縱然被喂下稀世丹藥,孔王想要恢復要消耗數不清的天材地寶,更要以些許圣藥精華去調理
“你是個什么東西,膽敢對本王呼喝”
武癡扛著金色棍子,魁梧的身軀格外高大,他俯視著隆宇,怒吼聲震天。
武癡清楚如果他是大人物,或者是通天境的強者,軍部這些老人豈敢上來不問緣由,就對他言語不敬
當年戰功碑冊封他為戰王,軍部各方就強烈不滿,不過他們難以左右戰功碑的意志,只能任由武癡在雄關之內橫行。
當然隆宇他們都清楚,以武癡的血統和體質,想要凝練出道家靈胎無比的困難,故此沒有人覺得武癡能坐穩戰王位置。
否則的話,誰敢為難戰王
“我為何不能來”鈞天指著隆宇這頭冷血惡獸,說道“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修行名額是我花費十萬斤靈胎石買的”
隆宇怒目圓睜,心肺險些氣炸,特訓營一戰他虧得血本無歸,現在回想起來心里都在流血。
一位軍部的大佬降臨,沉著臉道“武癡,老夫需要一個交代”
“要交代是吧你過去問一問白發大人,到底是誰干擾我修行。”
武癡扛著棍子,雄姿懾人,冷冽道“以本王看,直接打死孔王,以儆效尤”
“孔王怎么可能干擾你修行還有白發大人的法體休眠,他豈能關注這些事情”
“武癡你太過分了,將孔王打成這樣,現在跟我去刑法堂交代清楚”
十幾位軍部強者臉色陰沉,武癡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瘋子,不少軍部大佬的后代都給他狠狠教訓過,一點情面都不講。
若非他有戰王身份,在雄關幾乎沒有立錐之地,總之他比北極神一樣的少年,惹得麻煩還要大。
“讓本王去交代清楚就你們也配”
武癡斷喝,他單臂持著鐵棍,對準了軍部這批強者。
軍部來的大佬震怒“你大膽,想要讓我請來戰王將你鎮壓嗎馬上去刑法堂交代問題”
“一群軍閥的走狗”
武癡勃然大怒,他是什么樣的身份年輕一代的戰王,一言一行都能影響雄關,現如今這幾個軍部的強者,竟然讓他去刑法堂交代問題
他無比的憤怒,如果他塑造出真龍天胎,誰還敢在對自己不敬
“你要造反啊”
十幾位軍部強者怒發沖冠,有人吼道“去請戰王,將武癡鎮壓”
突然之間,這片神秘空間猛地顫抖,沉睡的白發修羅轟然之間轉醒,一雙深邃的瞳孔緩緩睜開。
全場的修士都在顫栗,這一雙深邃的眼瞳太恐怖,殺意如海蔓延而出,影響所有人的神魂不穩。
鈞天的大腦都昏昏沉沉的,白發修羅的殺意恐怖無邊,似乎矗立在超級戰場上,一怒之下伏尸百萬
“白發大人,請為我做主”武癡強忍著怒意,堂堂戰王連這種事都擺不平,還不是因為實力才能決定一切
“孔王干擾我修行,武癡戰王看不慣,這才為晚輩出手教訓孔王。”
鈞天猛地站出來,他敬重武癡人為人,雖然忌憚白發修羅,但也不會做沉默不言的縮頭烏龜。
“晚輩腦海中有精神記憶”
“精神記憶也可以作假。”
隆宇陰寒的眼神掃了眼鈞天,他背后也有一位軍部大佬,更是退役的老戰王為他撐腰
隆宇走上前來,對著白發修羅躬身見禮“不管是何種緣由,武癡當眾行兇,違背起源臺的規矩,如果不予以重罰,恐怕會助長歪風邪氣”
“轟”
武癡手中的棍子都在輕微的發顫,滿腔怒血熊熊燃燒,眼底射出可怕的神芒,掃向了隆宇,差點大發雷霆。
隆宇在心里冷笑,這頭有勇無謀的武夫。
“武癡,當著白發大人的面,難道你還想要動武”隆宇沉聲道“還有你云天,膽大妄為,助長威風邪氣,應該壓入天牢,就地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