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心中疑惑很快得到了驗證。
“觀心儀壞了。”張城主一臉正色地說出笑話般的借口。
好歹是一城之主,怎么你這么無能?
就這么個借口?
怎么你的智商和段位就那么不協調呢?
楚穆心中瘋狂吐槽,觀心儀是城主府法器,就算城主人為破壞,依然會落人口舌。
這里可是有三位憑欄處的大人,這般行為不就是把刀子遞給別人,讓對方砍自家的腦袋嗎?
然而當張城主取出一件破碎的觀心儀時,楚穆明顯地看到江大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顯然有點小憤怒。
而憑欄處白衣高玉站起身來,橫眉呵問道:“張城主,觀心儀是城主府法器,不得離開此處,不知他是如何受傷的?”
張揚城主沒有說話,將目光看向了身后的江大人。
“高白衣,此事因我而起。”郡守大人沉聲回答。
腦海中瘋狂思索破解此事的辦法。
高玉顯然沒有將郡守大人當作隊友,昂然說道:“還請郡守大人告知。”
“那日,我本想審問·······”江大人將目光看向楚穆,當即散了甩鍋臟門的心思,那小子還是主力,不能輕易得罪。
“我本想嚴查一下,臟門中那幾位被的門人,結果一沒忍住施法力度過大,竟將此法寶毀了。
一切損害由我承擔。”
江大人硬生生接下了此事,臉上洋溢著兩個字“肉疼”。
只是這觀心儀受損,春陽樓的兩位掌柜不知如何審問。
張城主揮了揮手,兩名捕頭上前從偽裝成刀客的張前輩手中,托起兩名掌柜,施展術法將他們喚醒。
“如今觀心儀損壞,此事審問還是讓我城主府的捕快來把。
二位大人,覺得如何呢?”
張大人說著,示意自己手下的專業人士上前,憑欄處一副看戲的磨樣。
她們巴不得讓城主府的人進行審問,這樣,從中挑出錯誤麻煩,便都是清洗這些人的理由。
“全憑張大人做主。”
江大人面上平和淡定,雖然沒有料到張陽敢走這么一步恨棋,但春陽樓二人他已有布置不怕審問。
“可。”
春陽樓兩名掌柜緩緩醒來,他身旁的城主府官吏直接朝老掌柜身上打了一鞭,高壽之歲的老人宛若風中殘燭。
那官吏動手之時顯然下了死手。
城主大人,應該是準備舍小保大,用這兩位捕快來換此事結局不變。
楚穆按照江大人的指示,向前一步高聲道:“大人,如此嚴刑逼供可有公道在?
難道大隋律法,在徐陽城是一張廢紙?”
江大人在信上說過,若是這位張城主用嚴刑逼供這一招,就上綱上線。
應為有觀心儀的從在,朝廷為安撫人心,特意頒布了不得府縣官吏不得嚴刑逼供這一案。
楚穆一話說出,憑欄處三人仿佛看見了老鼠的貓一般,來了興致。
“大人,屬下冤枉,此人本就年老,時歲不多。
剛剛那一鞭屬下并沒有用多大的勁力。
若是不施展任何刑法,屬下便布置應該如何審問了。”
捕頭昂首說道,頗有底氣,顯然他背后的城主大人許諾了不小的代價。
已然是個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