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們只是認為忍術和仙術不應該只是為了戰斗,還可以成為造福人類的力量。其實,如果人人都用忍術來將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也許世界就不會爆發戰爭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說到此處,裕忍不住的嘆息,而后繼續說道:“人類是有極大欲望的生物,比如說,當人有了一顆糖,他會想去索取第二顆,人類必須變得更強,這樣才能得到第二顆糖,欲望能讓人進步,但是欲望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欲望,有了第二顆糖,人類便不會只想一次只得到一顆,人類會想直接得到兩顆,或是直接擁有全部,可是,可能嗎?也許可能吧,但大多數結果是不能,糖吃多了會蛀牙的,若不會去控制欲望,人類終欲望被欲望驅使,走向毀滅,但現在看來,人類還沒有學會控制欲望,不論戰爭爆發之時的理由是何,當它開始的一刻,便注定了這是一件骯臟至極的事。”
“額,你后半段的話,好像和我的問題沒什么關系吧。”斑爺吐槽一句,但認為裕說的話很有道理。
“不好意思,我是個話嘮。”裕撓了撓頭說道。
“沒關系。”斑爺輕輕笑道:“所以,你們的軍事力量怎么樣?”
“還不錯,我們有自己的軍事體系,與忍者制度不一樣,比較像國家的軍隊,不過,我們的軍隊是由忍者,修仙者還有普通人共同組成的,現在是農時,他們都在田地里耕種,我們現在人口不算太多,還能自給自足,軍事訓練和務農也就并不沖突。”
“我能明白忍者與修仙者為軍事力量,但是加上普通人,是不是有些雞肋了?”
“不會呀,我們人口太少,只能全民皆兵。”
“也是。”
兩人說著,走到一處學堂,其中傳來學子的朗朗讀書聲,打斷兩人對話,斑爺止住腳步傾聽,裕也是如此。
“憫農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裕:“這是想讓這些孩童不要浪費糧食,畢竟,民以食為天。”
“有亡國,有亡天下。亡國與亡天下奚辨?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于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國。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
裕:“他們不光擁有個人意志,還是種花家的一份子,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希望他們能知曉這個道理。”
聽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孩童都放學回家吃飯了,斑爺還站此處,看了許久,似乎是看見自己夢想中的和平景象。
斑爺沉浸良久,但終是醒了,繼續走著,問向裕說道:“這些詩句,我怎么都沒聽過?”
裕回答說道:“青大人說,這是他故鄉的詩句,雖然無人知曉青大人故鄉何處,不過,對于這些孩子來說,這些詩句從何而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詩句中蘊含的道理,的確能成為他們人生的指路明燈。”
“嗯,的確。”斑爺雖對詩句并未專研,但也能領悟其中道理,若是人人都可以做到詩中道理,忍界和平就不只是夢想了吧。
“對了,種花家內部是否和平穩定?”
斑爺想知道種花家是否真的能做到只存于他想象之中的和平,若是種花家成功了,也許他就能放棄月之眼計劃了,畢竟,若是現實還有希望,誰愿意沉于夢境呢?
“穩定可以做到,但是離真正和平,似乎還有些距離。”裕:“畢竟,這就和畫圓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
斑爺疑惑,他沒有聽過這個道理,從來沒有!
“我們畫不出那個完美的圓,但它是存在的。”
“我沒理解,但我卻大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