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綁……”
還未等五長老一句話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五長老一皺眉,有些不開心的一扭頭:“特么的,是哪個兔崽子在外面?”
“呃……五叔,是我,帝都來客人了,要見大伯!”
“星羅城?等著……我去叫大哥,你進來,順便把小軍抬回去!”
說完,五長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土,轉身向藥爐走去。
吱吖——
頂著鼻青臉腫的豬頭,楊破軍艱難的扭過頭,只見演武場的大門微微撬開一個縫隙,一個臉上略帶緊張的中年人將頭探了進來。
看著空曠的演武場只有楊破軍衣衫襤褸的躺在地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縮手縮腳的鉆了進來。
“二叔——”
看著中年人畏手畏腳的跑過來,楊破軍有氣無力的喊了一句。
來人楊破軍也是相當的熟悉,二長老的獨子,楊安邦,負責管理破之一族的所有瑣事,也就是俗稱的大管家!
“嘿嘿,小軍啊,今天精神不錯么?還有力氣和我打招呼!”
看著楊破軍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楊安邦并沒有露出任何的憐憫之情,反而一副調笑的樣子。
對于楊破軍的情況,普通族人可能不太清楚,但楊安邦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作為破之一族的大管家,族人所需的一切用度都要經過他的手才會分配下去,再者,如今楊破軍所泡的藥浴可都是由他一手操辦,所以,他可是除了五位長老外,唯一一個深知楊破軍底細的人。
剛開始楊安邦還會對楊破軍抱有一絲同情之心,私底下也會埋怨幾個長老下手沒輕沒重的,但幾天之后,見識過楊破軍那孽畜般的恢復能力后,楊安邦就有點扎心了——
看看楊破軍,再看看自己家的那個小兔崽子,真是人比人的死,貨比貨得扔——
“二叔,你要是這樣,那我明天就得和五爺爺談論談論你私下說他的那些話了——”
聽了楊破軍這么一句有震懾力的威脅,楊安邦立馬緊張兮兮的跑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
“哎!別啊,要是讓五叔知道我私下嘀咕他,那就完了!”
“嘶,疼,疼,你輕點,輕點,我說二叔,其實五爺爺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兇么?”
雖然楊安邦動作很輕,但仍舊疼得楊破軍直咧嘴。
“別亂動,越動越疼!五長老對你那可是真沒的說,可你是沒見過五長老的另一副面孔,你五叔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怒五長老。”
盡管嘴上調侃著楊破軍,但輕輕抱起楊破軍的那一刻,楊安邦心中仍舊忍不住一陣酸痛。
雖然五個長老對待楊破軍是另眼相看,但楊安邦卻沒有感到一絲的嫉妒。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別人不知道,但他可是每天都能看到楊破軍凄慘無比的樣子。
得子如此,我輩之福啊——
蜷縮在楊安邦懷里,楊破軍隱隱感到一絲困倦來襲,伴隨著楊安邦那平穩的步伐,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楊兄,可曾見到楊族長了?我……呃,發生了什么事?這孩子怎么傷的如此嚴重?”
“噓……朱兄,禁聲,不要吵醒他,容我稍后再向你解釋!”
“嗯……到家了么?二叔,你可輕點,我……呃……”
昏睡中的楊破軍,突然被一陣底氣十足的說話聲驚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楊安邦那帶有些許胡茬的下巴,然而,轉頭的一瞬間他卻呆住了。
到家是到家了,可家里卻還有其他人在場。
一個英俊的中年人正在目瞪口呆,皺著眉頭看著自己。
然而,真正讓楊破軍愣住的并不是他的出現,而是站在他旁邊的人——
中年人旁邊站著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極其豐滿的身材、精致的五官、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簡直就是標準的童顏。
雖然看上去少女僅有十一二歲,但胸前的偉岸怕是十八九歲的女生見了也會自慚形愧。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大概就是胸懷偉大了吧?
這種球,就算是在前世,恐怕也只有歐美那邊的女生能夠與她一較高下了!
楊破軍就隨便瞄了一眼,然后平靜地收回了目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不過,這也太大了吧,完全就是犯規了。
簡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怎么來形容楊破軍少女給楊破軍留下的第一眼的印象呢?
驚艷,絕對是驚艷!
講道理,雖然前世見識過了各種各樣的美女,但眼前少女的出現仍舊是讓楊破軍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