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公司早就經營不下去了,你們是實誠人,按照合同辦事,實際你們就算少給20、30萬,我都會放小田走。”
錢途盛瘋狂的罵自己,自己怎么就這么年輕呢,怎么就沒想過討價還價呢,慣性思維害死人的。這是小公司,老總一個人能說了算,不像彩虹這樣的大公司,什么都有流程和制度,合同上寫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一分錢都不能多和少。錢途盛那個郁悶啊,這小副本雖然被我挑了,只是過關而已,裝備還受損了。
想到被那女老總補刀,錢途盛很不爽,田佑怡還說老板善良,善良個屁,是愚,難怪公司經營不下去。
田佑怡跟了出來,陪錢途盛走了一段路。
“盛哥,你在彩虹應該熟悉了整個唱片公司的各個環節,你沒想過自己開公司?”田佑怡。
“想過,需要錢,暫時沒錢。就算錢夠了,獨立成立個唱片公司,就像汪洋里的一條小船,經不起風雨的,不像彩虹這樣的巨輪。”
“你說你信心捧紅我,我紅了,不就不怕風浪了?”
“如果你紅了,大公司就會像今天這樣給違約金挖走你。”
田佑怡堅定的說:“不會的,我絕不會背叛你。”
“這個我信。但彩虹、銀河和優聲這樣的巨輪就會過來逼你,那怕不撞我們這艘小船,巨輪掀起的浪,小船也要翻。”
“大公司不會在意我們這樣的小船吧?”
“我捧紅你后,必定波及到他們,市場的蛋糕就那么大,你覺得呢?我查過你原來公司的公開資料,那女老板這幾年前前后后投資不少于3000萬,現在呢?你都跳槽了,她的公司離倒閉也快了。”
錢途盛想到了那天的李原李總,那么爽快的借錢給自己,李原又是文總介紹的,這些人情肯定要還的,如果以后自立門戶,還要處理好關系,不能和他們成仇人,想想都頭疼。自己是穿越來的,絕對不甘心一輩子打工的,現在這樣的條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田佑怡。
“記得,在潤聲音樂學院的一個教室,你突然從我后座踹我,然后和我搭話!”
“你在音樂學院旁聽了一年多,就沒有人和你搭話?”
“當然有,都是我主動去搭哪些在校女生,我實際是請教一些學習上的問題,然后就是遭白眼,看我一副窮酸相,就知道我沒錢。你說現在音樂學院的風氣怎么都這樣啊?”錢途盛憤憤不平說著。
“那只是少部分吧,還有就是你多半太色了,開口就讓人覺得是一個色狼,呵呵!”田佑怡開玩笑地說。
“我很色?老子正人君子一枚!”
“我問過你,你為什么幫我贖身,今天能正式回答我嘛?”田佑怡突然停下來正經的問。
錢途盛那個心里波濤翻滾,總不能說我是穿越者,有充足的歌曲庫能捧紅你和很多人吧。
依然不算正經的回答了:“你怎么也用贖身這個詞?鄺總就是用這個次,被我教訓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