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這些文字游戲。我現在只想實現我的夢想,掙更多的錢!男女的事,隨緣了。”這實際就是錢途盛近來的準確心態寫照。
“哦,我總算明白了,我只是你實現夢想的工具人!”田佑怡生著悶氣說。
“工具人,還充氣人呢。”錢途盛一副欠揍得表情。
“你這老色皮。我不管,你如果有了正式女友,必須通知我,我就放過你,我才不要背個第三者的名聲。”
“鄭重聲明,我們是平等的同事關系,外加朋友關系。”錢途盛實際有過衡量,盡管田佑怡有那么點小姿色,但覺得她不適合做女朋友,更不適合當老婆,早就將她排除在外,但最近又沒有發現比她更合適的工具人,時間緊,3個月后的新人大賽,必須一舉成名,所以,只有暫時將就著這位,得哄著。
“知道了,錢圣人,說的我沒人追似的。”田佑怡嘟噥著。
“我們色藝俱佳的佑佑,怎么會沒人要呢。”錢途盛捧了一句。
“少來!對了,我請幾天假!”田佑怡說她有些私人事情需要處理,會回老家兩三天,看望父母,陪家人幾天,下周一再去彩虹。
錢途盛當然同意了,想想自己都多久沒有回家了,除了春節等幾個重要節日,基本都在這個城市飄著。
錢途盛沒有和田佑怡一塊吃午飯,在外面隨便找了個面館,吃了碗牛肉面,今天也不準備回公司了,然后手機上搜了一個不錯的網紅咖啡館,位于一個酒店的高層餐廳,能俯瞰半個城市,打算去那里裝逼一下午,放空自己。
50多層的餐廳一角,錢途盛無聊得喝著不咸不淡的咖啡,透過落地窗俯視著地面上忙碌的人,實際自己就是他們的一份子,只不過今天不想做事,逃避現實,用半天來懸空自己,神游都市!
這兩年,有一年多的時間,錢途盛會利用休息時間到潤聲音樂學院去旁聽,旁聽證是策劃部金總幫他搞定的,就是因為這份人情,金總找他做事,他從不推脫,保質保量完成。
旁聽后的錢途盛,從一個音樂小白,變成了一位有樂理基礎的小白,現在基本能熟練運用簡譜,五線譜稍稍費力點。說到學樂器,曾經試過,錢途盛沒有敢再碰,一碰樂器,深似海,不僅燒錢,時間更是花花地流。說到演唱,錢途盛本來算普通水平,有幾次聽了后,茅塞頓開,演唱水平比不上專業的,但肯定算是路人王。
這一年多主攻了一些理論知識,如果單純考這些,錢途盛拿個畢業證是沒有問題的。
但音樂學院也有弊端,好多老教授用他們年代老的那套來教現代的學生,他們的講義十多年都沒有變過,學生們接受起來就算怨聲載道,也的受著。如今,音樂學院受追捧的都是些相對年輕的副教授,他們算是新舊都通吃的那類人。
音樂學院白天是對全日制的學生,晚上則是為了掙錢,開放給非全日制學生,有一天晚上錢途盛旁聽,教室里一位學生突然對老教授提出質疑,就是新老編曲,理論和實用上的沖突,很多學生跟著起哄,錢途盛也傻乎乎的跟著喊了兩聲,然后田佑怡就在后座踹了他一腳。
田佑怡因為某個原因沒有拿到畢業證,只能肄業,這是她的心結。有的時候心情不好,就會到學院散散心,找回那種心不甘的失落,哪知,來過幾次后,不僅沒有治愈,傷痕好像更深了。
這天剛好走到這個教室,里面的人很少,她以為這里都是自習的,就走進去坐坐,誰知道不一會老師和同學塞滿了整個教室。當時她看到學生們的幼稚之舉,覺得無聊,伸了個懶腰,結果就踹到了錢途盛,那個時候的錢途盛還是傻乎乎的,回頭一看,他看到的是一位甜甜的學妹,田佑怡看到的是一個萌瓜,他們就這樣認識了。
一個是旁聽生,一個是肄業生,兩個編外學生,就這么成為了朋友。
回到家里都8點過了,錢途盛洗了澡打開筆記本電腦,腦袋里回憶著一些旋律和歌詞,然后敲著鍵盤,然后分門別類的粘貼到幾個文檔里,這一工作就是幾個小時,但成果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