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穿越后的初吻被這田佑怡給奪了,我去吻回來,那不是便宜她了,這仇沒機會報啊,煩躁。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開門后,魏有謀和鄧博文站在門口。
錢途盛趕緊請他們進來。
在《天音決選》的時候,魏有謀就和鄧博文有過接觸,魏有謀混跡這么多年,那怕當時鄧博文是評委,他都敢去主動結交鄧博文。理論上很多人都會避嫌的,但他就敢這么做,借口是準備找鄧博文拍電視劇。
比賽一般評委都是當天到,有些甚至是比賽前幾小時才到。
但這次組委會要求評委必須提早12小時到。組委會邀請的那6位監督者,據說下午就到了,但6位具體是誰,除了音樂協會的幾個高層和當事人,哪怕6個人都相互不知道。
他們有些裝作是酒店的住客;有些裝作是歌迷;有些裝作是現場的觀眾;有些裝作是記者,也許本來就是記者,等等。
鄧博文也是晚上剛到,他剛碰到魏有謀,就問田佑怡的近況,后來看到很晚了,不方便打擾,就來錢途盛這里打個招呼。
“博學長,你們公司沒難為你吧,你少拿了500萬,公司至少損失100多萬哦。”錢途盛調侃著。
“公司就是說我了,所以我剛到這里就找你,看你怎么補償。”鄧博文也開玩笑。
“你和田佑怡是校友,我們當然也就是…”
鄧博文打斷了說:“我和你不是朋友,我就想來看看彩虹娛樂策劃部第一才子怎么報答我。”
“報答啊,你抱我或者打我,隨你選。”
“我就說這人欠揍,你還來和他打招呼。”魏有謀一旁損錢途盛。
“上次都沒有正式給你說聲,謝謝,明天比賽后,我請,愿不愿意賞臉?”錢途盛正式的說。
“學妹說過謝謝了啊!”
“那是她的謝意。我們男人之間的謝,不是都在酒桌和洗腳房嘛。”
“滾,洗腳房,我好久沒有去過了,連正規的都不敢去。”鄧博文。
“對哦,忘了你現在人紅,是非當然能免則免,那我們不去洗腳房,只吃飯喝酒,說定了哦。”
“應該是沒問題,到時候看能不能叫上李哥。”
“那當然了,老魏,你跟著一塊啊。”
“你們去,我另找玩的。我一離婚單身男,不出差的話常去洗腳房,明晚找郭導帶我去這里的洗腳房,哎,好久沒體驗過正規洗腳房是啥樣了。”魏有謀難得開一次玩笑。
“哈哈哈!”
男人之間有時候說葷笑話什么的,只是為了讓氣氛輕松和拉近關系,沒有誰為了葷去葷,都是順帶。如果兩個同齡男人之間沒有互相講過內涵笑話,那他們絕對不會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