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有謀的車上。
“盛哥,我剛才以為你要和游哥打起來了。”田佑怡調侃錢途盛。
“偶像,不等于要得到和占有,那是一種精神境界,你難道沒有偶像?”
“有啊,很多,不像你就齡姐一個。”
“誰告訴的你只有一個,你忘了我說過有位天王的海報和松齡姐并排。”
“你都沒有說是誰,當然只認為你只有一位偶像了,哪位天王是誰啊?”田佑怡問。
“呵,佑佑,想套我的話,你還嫩點。”錢途盛不蠢的。
“盛才子,我們就是好奇,你就不能滿足我們?”
“不能,時機未到。”
“臥槽,你tmd還是欠揍。”
三人都沒有回公司,在外面找了個飯店,喝下午茶,等到晚上吃了晚飯后才各自回家。現在錢途盛是有助理的人了,什么雜務都吩咐武依依去做。這幾天他在公司和鄺玉釵都只單獨的聊了幾句,那女人他在躲,怕自己把持不住被吃了。
周四的中午,五人團隊開拔。
田佑怡就像是射手,妥妥的c位;
錢途盛就像是法師,擅長團控;
武依依就像是游走,哪里需要去哪里;
秦嬌是就像輔助,保證c位的發育和輸出;
魏有謀就像是打野兼戰士,能抗能打,還敢去對面收割。
到了酒店,依然是上次那個配置,幾人在酒店吃了晚飯就各自回訪休息了。
都9點多了,秦嬌過來找錢途盛,說田佑怡在房間練歌,狀態有些不對。
錢途盛過去后,田佑怡趕緊訴苦,說那首歌完全找不準感覺,第一次對自己唱歌沒有信心。
錢途盛的心里想著,你找不準感覺就對了,覺得有必要給她說實情了。然后對秦嬌和武依依說:“你們要不去我的房間休息會,我陪她練練,等會喊你們。”
秦嬌說:“盛哥,要不我和依依今晚就住你那房間,你陪佑姐練歌,明晚的比賽這么重要,機會難得,都這個時候了,你們辛苦一晚上,勝過剛出道的新人熬幾年了。”
錢途盛沒有猶豫就準備拒絕,但田佑怡提前插話說:“盛哥,秦嬌說得對,如果今晚練到位了,得了冠軍,名利什么都有了,進入音樂界,為的不就是這樣的大賽和舞臺。”
武依依也補充說:“剛才佑姐差點哭了,說對不住盛哥你。”
錢途盛本想攤牌說,但想到能最少的人知道最好,畢竟傳出去不好,故意輸,這是不尊重比賽的,聲譽會急劇掉。
只好拿出房卡,遞給她們,武依依說了句:“你們練歸練,但也要早點休息,否則佑姐長了痘痘,很難遮住的。明天早上9點我來叫你們一塊去吃早飯。”
房間只剩兩人了,錢途盛這時終于能將憋了這么久的話說出來。
“佑佑,這次的比賽,我們爭第三。”
“我盡力爭第一,恩?什么?爭第三?”田佑怡以為聽錯了。
“對,你沒有聽錯,你這次進入《天音決選》,屬于插隊,名不正言不順,如果得了第一會得罪很多人,拿個第三別人則認為我們會做人。”
“啊?為什么這么復雜?這是比賽,既然同意了我參賽,還這么多顧忌?是組委會的意思還是公司的意思?”
“是文總和我的意思。”
田佑怡楞了好一會兒,才說:“既然你們都定了,那我聽你的。”
“實際我不想放棄,但文總的提醒,的確讓我意識到了一些弊端,這次就委屈你了。”
“沒關系,第三名已經是很不錯的成績了,現在我也算小有名氣,這次的收獲算驚喜,我就不貪了。”田佑怡緩了一小會,然后說。
“根據比賽的賽制,第一首歌是表演性質,算是對歌迷的答謝。所以,第一首,我選的是這個;第一輪的比賽,才是這首,這就不是你擅長的風格,你剛才那么糾結想唱好,這次你隨意了。”
“是啊,這首歌和我玉女的人設背道而馳,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給我選這首歌。還有,這首歌的歌詞,是你寫的?”
“當然啊,我又不是只認識你一位女歌手,這首歌雖然不適合你的風格,但我就要這么要求你,你不能有偶像包袱或者被定型,你以后不僅要唱各類曲風,還必須練舞蹈。”
“盛哥,你太高看我這個工具人了。”田佑怡沒有興奮,只感到一股壓力。
“慢慢來。現在10點過了,你唱一遍,我聽聽,不要按照我那天給你提出的要求唱,明天要唱出很別扭的感覺。”
“這個不用裝,我一直就覺得很別扭。”
“...”第一遍在沒有壓力的情況,田佑怡居然唱出了一點味道。
錢途盛捂著臉,靠,這小妞悟性太高了。
“佑佑,你這樣唱,我怕評委會給你通過。你要體會你現在是個小女生,裝作很成熟,去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再來一遍。”
“盛哥,我已經26了,已經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