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玄,我改天去問他們,彩排現場那么多人,肯定有人偷錄。”李鴻明說。
“呵呵,鴻明哥,這首歌我用的是公司錄好的伴奏,沒有用樂隊,當時彩排時因為《癢》的爭議,耽誤了很多時間,就沒有公開彩排這首,是在小錄里,唱給了陳導和謝總聽,還有諸葛,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們6個人。”錢途盛得意的說。
“錢途盛啊,你這么安排的意思是要拿就必須拿冠軍,不成功則成仁?”鄧問。
“對,若干年后,誰記得亞軍和季軍啊,只記得冠軍!”錢說。
“他們為了爭冠,兩人昨晚獨處一室通宵連歌啊。”魏有謀插了一句。
“通宵?”陳宜民驚訝的問。
“沒有,就練到兩點過,我們就休息了,不敢太晚了。”錢說。
“還獨處一室?”李鴻明發現了重點。
“那行政套房雙臥的,她睡里面,我睡的外面。”錢解釋說。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沒發生點什么?”李鴻明開始調侃。
“今天是決賽,如果得了冠軍,你們都是行內人,知道這是一步登天的事。昨天就是純粹的練歌,利益當前,我們別無邪念!”錢途盛義正言辭的回答。
“是啊,關鍵的時候,誰有那心思啊,看你們把學妹的臉都說紅了。”鄧解圍。
“盛哥,我今天是不是讓你失望了?”田佑怡剛才的確臉紅了,不過現在正式問。
“好吧,我承認有些失望,但不是對你失望,是對孟老有些失望,他一個正常取向的大男人,怎么就get不到這首歌的點呢。”錢說。
“哈哈哈!”幾個男人笑得很猖狂,主要是陳宜民。
周六的早上,田佑怡跑到錢途盛的房間,她問:“盛哥,你昨晚睡得好嗎?”
“還行,怎么了,你呢?”
“我昨晚想了很久,還是覺得當個工具人好。”
錢途盛就說:“你昨天不是加了兩位頂尖歌手的微信,多聯系,雖然他們都是競爭對手,一定要拓展自己的人脈,不要只當工具人。還有外面的能人異士多如牛毛,比我能寫歌的多了去,你必須多去長見識和適應。”
“就你寫的歌,不說第一,難道有人敢說不咋樣?盛哥,虛偽了。你都把我的胃口養刁了,別人寫的歌,我都提不起興趣,嘿嘿,你想把我甩掉,門都沒有。”
“公司里的團隊,是為整個公司服務的,我呢,是為我們這個小船在作戰,不一樣。”
“知道了,你寫,我唱,我們配合得多好。”田佑怡一笑,然后說:“盛哥,和你在一起久了,要找個比你優秀的很難的。”
“以后你會出入各種場合,比我優秀的人太多了,所以你不能什么都靠我,今天開始你的微博短視頻賬號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經營,總不能每次都要我來給你寫稿啊,你必須培養獨立的見解,我只是配合你。”
“這個我能做到,我都說了很多次了,只在你面前我才小鳥依人,對外人,我很強勢的。”
這個時候,一個微信電話打進來,是李鴻明的。
“小盛啊,臺里的中秋晚會,想邀請田佑怡參加,唱那首《城里的月光》,有沒有問題?”
“價格呢?”
“靠,你太勢力了,給個友情價,我好去交差。”
“鴻明哥,晚會是臺里的,不是你的,對公是公開價。你的友情,免費都行,但不適合私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