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的近距離接觸,有的時候我都怕你,你才26歲,比一個40歲的還成熟。”
“成熟?實際我很幼稚的。我希望自己的心態年輕一些,就敢于去嘗試各種,比如你,就算和你發生什么,不會有心理負擔。但現在的我,很多事不敢做,怕有負罪感。”
“你現在沒有女朋友,哪里存在負罪感。”
“因為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不能給你任何,有些耍流氓。”
“呵呵,我很想你對我耍流氓。”鄺玉釵的誘惑。
“嘿嘿!我昨天給人表白,暫時被拒絕了。”
“田佑怡?”
“亂說啥,不是她。另一個姑娘,我很喜歡她,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就是很自然,有點身處世外桃源的感覺。”
“什么樣的女人這么有溫婉?”
“呵呵,她不溫婉,她有些憨,但可愛!”
“在我面前,我的家里,你如此夸獎別的女人,我沒這么大度的。”鄺玉釵不高興了。
“呵呵!”
“既然你被拒絕了,那我不是有機會了?”
“暫時被拒絕,沒有否定。”
“小男人,你有渣男的潛質和本錢,演藝圈這么亂,你守得住自己?”
“肯定守不住。我開始覺得能守,現在覺得誘惑力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猛,我這才剛有點名,連初中的女同學都開始聯系我了,不少唱片公司各種各樣邀約,條件是金錢美女隨我選。呵呵,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我哪天破防了,第一個寵幸你。”
“受寵若驚啊。如果你的那位戀人回過來找你呢?”
“我這人不吃回頭草,但現在難說,和我的工作一樣,未來的事情,我感覺我已經身不由己了。”
“我家里已經是不錯的財團了,依然在生意場上步步驚心。娛樂這個超級名利場,你一個沒有背景的人,有才華又怎么樣,依然只是資本的木偶。”
“你這么小看我?”
“如果你只有普通的才華,就是這樣,依然得給人打工,除非你才華橫溢到邊際,才有資格和資本平等。”
“等著我驚艷這個世界吧!”
“呵呵!如果有那一天,你估計沒時間和沒性趣寵幸我了,外面的小姑娘會一潮一潮的撲向你。”
“我沒那么饑不擇食,男人就該有取舍,我不敢貪。”
“你說是不敢貪,不是不想貪?”
“對,貪,上天會懲罰的。”
“呵呵!”鄺玉釵笑得很淑女。
“8點多了,我回去了。”
“你可以睡客房,也可以上我的床!”鄺玉釵這么明顯的表示。
“呵呵,睡客房不如睡你的床!以后有機會,我會的,我不是柳下惠。明天要去浙州,中午的飛機,今天要早點回去,早點休息。”實際錢途盛很想,但理智讓他沒有過紅線,他不知道該不該守,為什么守,好像就是為了不想讓自己成為渣男,不讓自己有愧疚感。
包括田佑怡,實際他最早和田佑怡認識,時不時約著吃飯聊天,實際也是覺得田佑怡清純貌美,150萬怎么可能去幫一個丑女贖身,非親非故的。
田佑怡算是他事業起步的排頭兵,每天在一起,這么理想的一個工具人,哪里去找啊,她是一個戰隊的隊友,盡量避免超友誼的事情發生。
田佑怡要報恩,更想以身相許,錢途盛不需要她成為自己的女朋友或者女人,但需要維系著她,兩人的未來和利益綁在一塊了,注定分不開,希望她永遠是自己的忠實隊友,這關系則需要處理得很到位才能持久。
鄺玉釵呢,不算是自己人,只是朋友和同事,未來也許會成為自己戰艦上的一個助力,但現在,這個女強人不是他能控制的,她有她的獨立性格,適當保持距離,才能產生美。
鄺玉釵失望了,不過她努力保持住了矜持,沒有撲倒錢途盛,只說:“那再陪我聊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