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你呵呵個毛啊,嘚瑟!”
兩人進了一個酒樓的包間,孫世鈺早就預定了,菜早就點了,人來就上菜。
“給個答復。”孫世鈺說。
“明年7月我的合同到期。”
“你有屁的合同,那合同對你沒有任何約束力,連競業協議都沒有,你辭職來優聲,沒有任何門檻。”
“是我對公司的一個承諾,也是對自己的一個承諾。”
“你怎么不懂變通呢?”
“你就是個變通的高手,從彩虹跳到優聲,看上了藝人部總監位置,然后一步一步往上爬,就快成功了。鄺玉釵前夫出軌的事,你推波助瀾的?”錢途盛基本判斷應該是他所為,就問。
“嘿嘿,那不過是碰巧。我只是想制造他們的矛盾,誰知道鄺玉釵會離職!”
“文總那個時候對你不薄啊,你怎么背叛了?”
“你們就那么肯定我是叛徒?”
“難道你是臥底?”
“人各有志,他對我和徐紹興,看著都是在培養我們,實際關鍵場合,他都帶徐紹興出去,我呢,頂多算個助理,文總的助理是他老婆的侄子,他又開不了,我就去填這個坑了。”
“徐紹興的家里是在滬市做房地產的,家里的資產少說幾個億。你呢,和我一樣是小白,就算是我,也會重點培養徐紹興啊。”
“我心里不平衡,剛好優聲的老總聯系我,要我當臥底。”
“啊?還有這么狗血的事。”
“我拒絕了,但我說我會效忠于他,他考察了一番,同意了,我就去了優聲。現在,我依然是他的一條狗。”
“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咬主人?”
“暫時呢沒機會,被栓了狗鏈。現在,他叫我咬誰,我就咬誰。”
“今天放你出來咬我?”
“我們倆,狗咬狗啊?”
“哈哈哈!”錢途盛開心的笑著,為什么開心,因為孫世鈺沒變。
“到底來不來優聲?”
“不。”錢途盛斬釘截鐵的說。
“好,我以后專門針對你,找人盯梢,你和田佑怡就兩人,不管是發單曲還是綜藝什么的,我派一群藝人圍剿你們。”
“我們可不止兩人,鄺玉釵跟在我的后面。”錢途盛得意的說。
“鄺玉釵?她你都搞定了?吃了?”孫世鈺沒想到。
“沒敢吃。”
“就是說機會有,你沒敢?鄺美人,我看到都流口水,送到你嘴邊,你居然不敢張嘴,是不是男人啊?”
“你啊啥不敢做,但我呢,是要考慮后果的。”
“優柔寡斷,所以她跑了,你到現在啥都沒有。”
的確是這樣的,如果不是給了個穿越卡,原來的錢途盛就算是一無所有。
但現在的錢途盛底氣足啊:“說過不提她,翻臉的。”
“來啊,練練,老子每周都健身,你撐得住三個回合,我學狗叫。”
“你想想怎么針對我吧,不要被我打得像條喪家犬。”
“錢途盛,給你說,如果我明面打不過你,我就來陰的。”
“我們倆拼個你死我活,讓銀河撿便宜啊?”
“你三年,憋了個大招,一鳴驚人。我不弄你,心里不爽。”孫世玉不服的說。
“好,我接招。”錢途盛一舉杯。
孫世鈺和自己的情誼沒變,但男人的天勝好斗基因,讓兩人誰都不服誰,這次各自有了平臺,玩玩,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