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贖身的人是什么來歷?”陸舟還有幾分清醒,壓抑住欲火問道。
“一炷香”又閉上嘴。
陸舟不耐煩地又掏出一小錠銀子遞過去,“一炷香”才笑瞇瞇地說:“是個藥材商人,也是平陽縣的。聽說這兩天正忙著在我們縣張羅鋪面,好像是打算在這邊開一家店。”
陸舟頓時安下心來。
不過是個小小的商人,弄死不就完了。
看來今天晚上那個絕色佳人就可以出現在他的床上了。想到這,陸舟心頭火熱。
“她住在哪里?”
“一炷香”尷尬地說:“這個……倒是沒打聽到。”
陸舟嫌惡地瞪了他一眼,把“一炷香”遠遠地打發開,抬腿就往茶樓里走。四名護衛緊緊跟上。
那個女人果然正在聽書。一看到她的身影,陸舟就移不開眼睛了。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搶回去,重重地丟在床上,然后撲上去用力撕掉她的衣服,狠狠地蹂躪她,欣賞她含羞帶怯、痛苦中夾雜著歡愉的表情。
可他不能這么做。雖然他父親是縣尉大人的好友,雖然這女人不過是個花魁,但他要是敢光天化日之下搶人,還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縣尉大人也是有對頭的,他父親也不能一手遮天。
還是等會尾隨這女人,搞清楚她住在哪里,等天黑了再把人綁回去比較好。
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一直魂不守舍地看著那女人的側臉,說書先生講的精彩故事,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腦海里滿是和那個女人顛鸞倒鳳的影像。
等那女人款款起身,他才發覺,今天的說書已經結束了。
要不要上去說句話呢?這女人只是個花魁,又不是什么良家女,說不定自己就能勾搭上,用不著用強的呢。
陸舟在原地做思想斗爭的時候,那女人神色驕傲得像一只鳳凰,已經翩然走出茶樓,只留下一陣香風。那個小白臉捧著一些雜物跟在女人身后幾步,活像個小跟班。
陸舟懊惱于錯失良機,跺了跺腳,趕緊追上去。
那女人在街上穿行,腳步不停,腰肢搖擺,令人**。
陸舟不緊不慢地綴在后面,欣賞著那女人動人的身姿。
很快那女人拐入一個小巷,陸舟跟上去,親眼看見那女人和她弟弟消失在一個小院里。
陸舟悵然若失地在原地站了許久,終究還是按捺住了,沒有馬上沖進去。正要打道回府的時候,那個小白臉又從院子里走了出來,低著頭慢慢朝這邊走。
陸舟心里一動,主動收起折扇迎上去,笑著招呼:“小兄弟!”
小白臉詫異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迷糊地應道:“誒?什么事?”
陸舟哈哈一笑,親切地說:“我和你一見如故,想請你喝酒。”
“不去!”小白臉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不去。”
“你別給臉不要臉!”陸舟大怒,眼一瞪,那小白臉卻是不知死活,也毫不示弱地把眼瞪得像只斗雞。